犹豫了一下刘表才开口道:“却也非是何等大事,不过是有些小人作祟,挑拨离间所致。”
“既如此,说开便好,何故这般大动干戈?”秦飞道
“还不是叔父他老人家脾气不好所致?为兄亦不愿同室操戈。”刘表苦笑道
“既如此,兄长便给璋几分薄面,收兵可好?璋这便回返益州见家父。”秦飞道
“如此甚好,既然贤弟都亲自来了,为兄便修书一封,解释误会。贤弟带去给叔父。”刘表道
“如此,便有劳兄长了。多谢兄长大度。”秦飞道
就这么点事,便闹的乌烟瘴气。要不怎么说权利必须要掌握在理智人的手中呢?
这么点事,劳民伤财不说。还损兵折将。老百姓卷入战端,不知道要死伤多少无辜。
二人又亲切的聊了很久,吃过午饭后秦飞才告辞离去。刘表依依不舍的送到了大门口。
刘表这边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那个便宜老子了。还真是不省心啊。
既然事情已然解决,一行人便继续赶路。准备赶紧回益州平息战事。
田丰等人也是未曾想到事情居然这般顺利。
但是回返途中,秦飞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改变了方向。
水镜山庄内,司马徽与秦飞宾主落座。
下手便是诸葛亮,庞统等一干学子。
“不知刘四绝大驾光临寒舍所为何事?”司马徽开口道
“久闻水镜先生大名,今日刚巧路过此地,特来拜会。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先生见谅。”秦飞道
“哪里哪里。刘四绝能光临寒舍,老朽高兴尚且不及,何来怪罪只有?”司马徽道
“还是先生这里好啊远离世俗纷争,清幽雅静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秦飞道
“哈哈,小友过誉了,偏安一隅而”司马徽道
“在下到也想偏安一隅,无奈俗人一个。生下来就不得安生。”秦飞道
“老朽听闻,刘四绝才华横溢,震古烁今。可见何处都可研究学问。”司马徽道
“有家不能回,有志不得报。有福不得想。便也只得整日研究学问虚度光阴。”秦飞道
“小友此言差矣,研究学问怎能说是虚度光阴?须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司马徽道
“立场不同,角度不同而。对于那些可以一展才华施展抱负之人而言,多研究些学问自当不错,可以学以致用。”
“对于我这等身不由己之人而言,不过就是虚度光阴而。”秦飞道
“小友既出现于此处,不正是龙归大海,虎入深山乎?”司马徽道
司马徽也很是了解秦飞的处境,相当不乐观。见他脱离苦海,也是非常替他高兴。
跟秦飞不过短短接触,对他却是好感倍增。此子完全没有传闻那般桀骜不驯。
反而是谦逊有礼,言行举止间风度翩翩,一看便是个潇洒不羁的性子。
司马徽也看越觉得喜欢,司马徽弟子中不乏人中龙凤。但还没有让他如此喜欢的。
“在下亦是不得已而,此番全因京师动荡。在下唯恐殃及池鱼。故而揽了趟辛苦差事,逃避战祸而。”秦飞道
“无论如何,归来便好。”司马徽道
“是啊,在下一路公事。由冀州到豫州又过徐州来荆州,下一站总算是可以回益州了。”秦飞道
“如此说来小友却是饱受颠沛流离之苦了。”司马徽道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唉!”秦飞惆怅道
“好!无愧四绝之名,诉苦都能诉出如此好诗,在下是对公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丑小子庞统说话了。
秦飞打眼仔细看了看他,一对三角眼,酒糟鼻,大嘴叉子。身材矮小。模样确实是惨了点。
顺势又打量了一番诸葛亮,此子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绝对算得上是美男子啊!
“你这丑鬼便是庞士元吧?久仰凤雏大名,在下倒是失敬了。”秦飞随意的拱了拱手道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所有学子都再清楚不过庞统的脾气,生平最恨别人以貌取人。
他的相貌就是他的逆鳞,这刘璋张嘴就是一句丑鬼出口,此事当不会善了了。
诸葛亮却是饶有深意的看了秦飞一眼,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
庞统虽然痛恨别人嫌弃他丑,是没错,但是却不避讳人说他丑。
听着似乎很复杂,但是道理很简单,你从心里就鄙夷他丑。他是非常介意的。
但是秦飞却是口口声声说出来,眼中却是没有半分嫌弃鄙夷之色。如此便是纯打趣了。
而且秦飞可以当面直接说出来,证明心中确实是一点嫌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