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两人一个是飞鹤门的门主常掌门,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躬身道:“老爷,事情都办好了。”
任老爷立刻示意福伯将其扶起,然后开口道:“老常,这次辛苦你了,这两天休息一下,跟阿福调教一下府里面的护卫,若是修行方面需要什么大药,尽管跟阿福说便是。”
常掌门自然知道这是任老爷对自己的奖赏,一个是让自己跟福伯共同管理护院,这是信任自己将安全交到了自己手上,另一方面就直接奖励宝药用于提升修为,心头瞬间火热立刻再次跪倒道:“是老爷,我定尽心尽力。”
“好。”任老爷看着常掌门恭顺的样子,在加上衣物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微微点了点头道:“先带人下去休息一下,明天一起吃早饭。”
“这...。”
常掌门略微有些迟疑的看了眼仍然跪在地上的身影,附又看向任老爷,见到对方对自己摆了摆手之后才领命,带着十几位弟子离开。
等人声远去之后,任老爷依旧盯着跪在地上身影久久都没有说话。
地上的人双膝跪地,头杵在地上一直都没有出声,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身体慢慢开始颤抖,一身这年代读书人喜欢穿的青色长衫从背心处开始沁出汗水,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任老爷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声开口道:“张全,你从小就跟阿福一同在我身边做长随,那时我父初来任家镇占了这码头的营生,当时码头上面的人趁我父亲不在想要抓我来要挟,你主动引走追兵,后来失手被擒。
虽说我父亲及时赶回将你救回,但是你也被人生生将左腿上面的皮都寸寸剥下,我父亲回来跟我说人家当时到都架在你子孙根上面了,你也没有说出我是往哪里走的。”
张全随着任老爷的述说慢慢的将埋在地面的脸漏了出来,脸型方正眉眼当中满是正气,与之相比任老爷最近消瘦的厉害,加之脸上与生俱来的匪气,看起来还是像反派多一些。
张全此时这张正气十足的面孔上满是愧疚,再次叩首道:“老爷,是我一时糊涂,您饶我这一回吧。”
此言一出空气当中徒然一静,任老爷满脸骇然的看向阿福,管家福伯瞬间出手一柄镶嵌着金纹的短剑如同变魔术一般出现在他的手里,剑光闪烁之间便已经刺进张全的心口。
剑光快到张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低头看见胸口多出一个剑柄才感觉到痛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福伯已经旋转着拔出手上的短剑,短剑在拔出的时候上面的金纹闪烁将魂魄一同绞杀。
福伯斜着甩了一下短剑,剑身上的金纹明亮,上面的血液如同荷叶上面的水珠滑落在地。
任老爷眉头紧皱从座位起身直接蹲在地上,双手用力的在“张全”的脸上摸来摸去,片刻之后对着福伯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