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对于这个要求,同样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
“陛下,难不成就连一份诏书也不愿写么?”
籯珠咬着牙,无比委屈看着许景问。
“并非不愿,而是不能在此。”
许景摇摇头平静说道。
“这是何意?”
籯珠不解,一份诏书在何处写不是一样?如今交趾局面之危,籯珠不敢想象哪怕只是迟个三五天,籯珠都唯恐交趾难以支撑。
毕竟,此次的敌国早做好万千谋划,势要将交趾完全攻下。
“诏书自然不能在此书写,便是书写又有几人会认可?交趾能派遣使团前来,难不成敌国就不能?”
“这点小伎俩能拖延一时三刻,却未必能拖延更久。”
许景淡笑,慢悠悠说着。
门外,仆人与丫鬟心急如焚,他们还是第一次让公主与外人这般单独相处。
“你说,公主会不会遇上不测?”
仆人有些担忧的询问一侧的丫鬟。
“闭嘴!”
丫鬟将耳朵抵在门上,想要偷听门内声音只可惜,连一点声音都听不清。
急得她只能在门前来回打转,缓解内心的不安。
屋内,许景已经步步走近一把抱起籯珠公主走向纱帘。
“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籯珠公主被许景这般抱起走入房间之中,依旧有些慌乱。
“自然是做该做之事。”
在黄璨与刘莹莹那边积攒的邪火,被籯珠身上那似有若无香气挑逗下,许景早已按耐不住。
此刻的许景只想将眼前公主就地正法。
“陛下,要不再迟些?带到您将诏书写好,籯珠任君摘采。”
籯珠可怜兮兮看着许景哀求道。
身为皇家女子,她见多了冷酷人性。
不少天生丽质女子被送入宫中后,自己的父皇只在夺取第一次后,便再无临幸意思。
许景身为帝王,相比比之一个小国帝王只会更甚。
若她的处子之身势必要交出,籯珠希望是在能为自己国家赢得确凿手段之下交出。
“怎么?籯珠公主这是认为朕会出尔反尔?”
许景眼神冰冷,让籯珠心底一寒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硬生生咽回去。
“不敢,只是那时籯珠会更加全心全意服饰.....啊!”
籯珠公主还没说完,许景一巴掌拍在籯珠公主臀部,惹得这位公主尖叫连连。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厮对您不利?”
听闻房间之中传出的一阵尖叫,丫鬟急得拍门大喊。
“无事,只是不相信撞到桌角,尔等就在门外侯着。”
籯珠咬着牙,故作清冷回应门外询问。
“果真是绝色。”
许景浅笑,丝毫没有停留。
屋内时不时发出嘎吱作响的木头摇动声音。
“公主,您当真无事?”
丫鬟自那一声尖叫后,便死死抵住门听着屋内声音,希望可以听起其中到底在发生什么。
只是,除了那木头摇动声音外,什么也听不清。
良久,丫鬟才小心翼翼朝着屋内试探问。
“无事,尔等不可随意推门而入!”
籯珠看着披头散发的自己与那一方沾血手帕,咬着牙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