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艾娜这么说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听艾娜的语气说明她愿意和我们分享她知道的故事,担忧的是按照艾娜的说法马克文的实力已经达到在被削弱的情况下都能轻松战胜我们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轻声问艾娜。
“因为他除了最精通的光之魔法外还有别的绝技,单单是他们家族的诅咒削弱不了多少实力。”艾娜脸上浮现出一丝心有余悸之色,难道她见过马克文的隐藏绝招了吗?
“能详细的说明一下吗?”我试着问道。
艾娜皱了皱眉头仿佛想起了一些并不好的回忆,看到艾娜这样的表情我有些怀疑艾娜会不会拒绝我的问题。但是艾娜在瞥了一眼米切尔之后开始轻声说道。
“在上次的战斗中我并不是向你们看到的那样毫无机会,在后来的战斗中我通过马克文的狂妄自大和我事前做的一些准备搬回了之前的劣势。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发现了马克文一直在隐藏的自己的秘密。因为那个我失去了获胜的所有机会,最后就呈现出你们到来的时候的那种状态了。”艾娜的语气里显得有些无奈。
“你看到了马克文的绝招了?”我有些兴奋的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很有可能有所防备了。“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清楚。”艾娜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到了我的身上。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在情急之下大声喊道,完全忘记了我对艾娜说话应该恭敬一点的这个应该铭记的教训。
不过这次艾娜并没有当即发作,虽然她看我的眼神足以将我冻在原地不过并没有其他危害我生命的行为出现。或许是因为米切尔在这里的缘故吧。不过我瞬间明白了我应该马上对艾娜道歉否则我以后在被艾娜训练的时候可要吃点很重的苦头了。
“艾娜,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马克文的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如果知道的话我想我们在和他对决的时候肯定能够更有胜算。刚才是因为我一世情急,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的态度而误解什么。”我急忙对艾娜解释道。
艾娜只是冷眼看着我并没有回应我的道歉,我觉得我背上出了一阵冷汗。幸好这时候米切尔开口暂时结束了我提心吊胆的心境。
“好了,艾娜。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在关键时刻不要被自己的愤怒控制自己,作为一名优秀的法师时时刻刻都要记住不能被负面的情绪支配自己,冷静的头脑才能真正的驾驭魔法。”米切尔轻描淡写的说,语气中有一种能够安稳别人灵魂的感觉。“我想你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应该已经非常了解理查兹的为人。他肯定不是那种像马克文那样的刻意侮辱别人的人,他只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罢了,这点他倒是和你很像。”
艾娜轻哼了一声用来表达她的态度,真不知道她的这种表态是对于米切尔说的那个部分。不过她倒是没有继续沉默的盯着我看而是低声说道。
“我确实看到了,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因为马克文所持的那个东西带有特别的效果,能够控制看到它的人的意识,保证没有人能够表达出自己看到的事情。这种控制力非常强大,虽然这种力量并不能完全影响到我但是它能使我不能清楚的表达出我想要表达的事情。“艾娜的情绪有些低落显然她对于这种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量既愤怒又无奈。
“你说是那个东西,是指的某种物品吗?”这是中岛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艾娜看了中岛一眼,在犹豫了半天之后她点了点头,样子很是勉强。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一切,我觉得这并不像往常的果敢雷厉风行的艾娜,这难道也是应为那个东西所造成的影响吗?她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看来想要冲破那东西所设下的禁锢不仅要极大的努力还会给目标带来很大的痛苦。
“你不能把这种影响消除吗?”我转向米切尔问道,“我想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消除掉这种影响吧。现在的这种情况对我们和艾娜都是一种非常不利的情况,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米切尔用有些纠结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慢慢的说:“虽然这个锁心术并不复杂,我能够轻易的解开,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魔法是出自一个传奇的圣法器,是被‘盟约’保护的。我的誓言不能允许我解除这个法器所带来的一切。”
又一次出现了这种情况,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像是米切尔这种非常强大的人总是会被一些无聊的规定所束缚呢?难道这就是他们获取强大力量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代价。”米切尔苦笑着说,“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拥有多少人都不能企及不敢想象的力量,想要取得力量肯定要付出代价。这些规则不能被破坏,否则整个世界就不会再如现在这样安稳的运行下去了。”
我郁闷的看着米切尔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他的话,而艾娜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空气没有生气也没有郁闷,想来米切尔肯定事前就已经向她解释过这件事情了。而中岛则露出了对此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总是值得探索的。
“能对我们说一说关于您是怎样得到您的力量或者那个‘盟约’的事情吗?”中岛又一次把话题引向了不关现在的事情的方向上去了,我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发生了他感兴趣的事情那么无论身边发生多么紧急的事情都无法将他关注的焦点给拉回来,哪怕眼下的事情事关他的生死。
“抱歉,阿健。有些事情是不能随意说出来的,我们还是先来讨论眼下的事情吧。如果你们有机缘的话你们会有机会得知那些事情的。”米切尔倒是没有忘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他把话题有拉了回来。
“我看你应该是知道艾娜说的马克文的隐藏的东西的,我猜那东西肯定影响不了你吧。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呢?”我问米切尔,虽然没有太大的希望但是还是问一问的好,说不定会有点意外的收获。
“我不能随意将我知道的事情说出,因为这大部分也受誓言的约束。”米切尔说。
“那你能不能说说你能说的事情呢?”米切尔刚才并没有把话说死,我觉得还是有些机会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个,让我想想。”米切尔想了一下后说,“可以,你们可以提问我看看我是不是能够回答你们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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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问什么呢?一时之间我想不太出能让米切尔一定能做出肯定回答的问题。我看了看艾娜,她虽然对于米切尔的这个回答有点兴趣但是她并没有任何想要提出问题意思,或许她只是想要得到答案。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把目光转向中岛,一般在这种时候中岛总是我们能够依靠的人,从几天前对于华夫伦的提问就能看出他在这种需要快速思考的时候拥有非常出色的思考何决断力并且能从回答中分析出很多乍一听听不出的问题。虽然我还没有从他口中听到在他仔细分析过后的对于问题研究的结论,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正面评价。
中岛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在看到我眼神的示意之后没用多少时间他就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米切尔先生,您能说出马克文所持有的那个圣法器的名字吗?”
“不能。”米切尔的回答既简短又干脆。
“那您能说出它的来历吗?”中岛并不死心。
“同样不能。”米切尔的回答同样十分坚定。
“那它能引发的效果或者发动时产生的现象是怎样的能说吗?”中岛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兴奋了。
“抱歉,我还是不能说。”面对中岛连续问出的问题一概不能回答的米切尔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呃。”中岛在连续受挫之后沉默了半晌,看来他需要仔细思考一下应该怎样提问才能得到和刚才不一样的回答,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别的答案也好。
我有些焦急的看着在沉思的中岛,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不想让这种可以了解敌人的好机会白白溜走;艾娜虽然并没有我这样明显的急切神情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的出她还是对此有所关注的,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看着中岛了。
在沉默之后中岛带有试探性的提出了一个问题:“米切尔先生,您能说一说这件圣法器是怎样到马克文手上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