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青染这个口吻,两人都有些诧异,尤其是楚乐瑶。
“徐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关江前辈的?”
她记得最初的时候,徐青染对江流星就是没什么崇拜尊敬之情的,且她在第一天没有进前厅喝茶,楚乐瑶一开始觉着她只是天性孤僻,后来想想,这次比武大会,大多都是整个门派一起来的,像徐青染这样的大门派出来的,却单打独斗,有些奇怪了。
现在想想,或许,她是醉翁之意本就不在酒。
“实不相瞒,我就是来查江流星的。”见二人都这么盯着自己,徐青染也不改面色,淡定地伸手握住面前的茶杯,“我有个师姐,她性子单纯一点都不像是毒门女子——五年前,她来到江都,误打误撞地搅进了盟主府的弟子历练之行中……
从此再也没回来过,后来,师父带回来的,是师姐面目全非的尸体,多可笑,死在了她自己研制的毒药下。”
很少见徐青染说这么长的句子,楚乐瑶闻言,默默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无声给予安慰。
“我们毒门中人,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毒门研制的奇毒,每个弟子都会——师姐天资聪颖,根本不可能死在自己的毒之下,这么愚蠢的错误,毒门弟子不会犯。”
徐青染说着,紧紧地握着杯子,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她眼底氤氲着一团漆黑的雾气。
“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当年的真相。盟主府当年参与历练的弟子一死一伤,只回来了个奇移。”她说着,顿了顿,“我知道师姐和盟主府的大弟子似有书信往来……她曾回过毒门,我撞见她传信给那人,也见过那人给她写信,言辞亲昵。然后师姐就下山了,再也没回来过。
我这次好不容易说服师父,说是来参加武林盟主的争夺,实际上,就是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相。”
她看向楚乐瑶,“这五年,我虽在毒门,却调查了不少盟主府的事,我发现当年那次历练,是江流星一手安排的,但是他却没有让自己的儿子去,说是没满十六不得参与,但是当时奇移,也才十六,按理说,也太年轻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自己的两个得意弟子,一死一伤,他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根本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没盘问过奇移。只可惜,奇移死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他当年之事。”
楚乐瑶不想这当中还有这样一出。
“徐姐姐,你是说,是江流星一手策划杀了自己的大弟子和你师姐……”
这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专门残害自己的弟子呢?
这没道理啊。
孟不斐忽然握了握拳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就说这次比试有蹊跷——如果按你二人所说,江流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就能解释,那日比武大会的一切了。”
“怎么说?”楚乐瑶和徐青染异口同声,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江晚星的武功虽然已是我们这群人里的上乘,但恕我直言,这几日,我和灵剑门的灵嬴接触过后发现,他的武功剑法或许比江晚星还要厉害,但是江晚星胜在——他的流星剑法上。
你们不觉得他的运气过于好了些吗?轮空了两局,虽然一局是我让的……但那血手是何等的疯子,他在和灵嬴比试时,占据上风,靠着杀手的快准狠,偷袭了灵嬴,自己却没多大事。
而当他和江晚星交手时,我虽不在场,却听人说了,他输得很惨,江晚星可以说是,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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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口有些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我和灵嬴的伤都不轻,尤其是灵嬴,险些就致命了。江晚星的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和血手交过手后全然无恙……”
“但是这不是因为你和灵嬴消耗了血手的体力,且我看江少侠在你们交手时一直在观看,好似记下了血手的身法,所以和血手交手时,他都能破解血手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