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瓷器多少钱?”
“卖家要价43块钱。”
“那这边这个镯子呢?”
“56块钱。”
“那这个……”
“这个43、这个28、这个9块……”
徐建军连着问了好几件古玩物品,无奈的王老板一直在旁报价,暗道麻烦。
看了一圈,徐建军也没瞅到啥大的捡漏,卖家卖的也就比实际价值低一些。
有个玉镯子倒是卖得比起实际价值低许多,48块买下来转手起码能卖上70块,关键徐建军买不起啊...
老板瞅见这人东问西问、犹豫不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虽说瞬间便被掩盖了过去,内心猜测此人绝对是没钱。
突然徐建军双目一闪,指着那角落里靠着的一块铜牌,装作很随意的问道:“那个多少钱?可以拿来看一下吗?”
老板感到几分诧异,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看得上这玩意儿,这块牌子摆在这里至今还是无人问津,老板走过去捡起嘀咕了一句:“这牌子啥时候掉这旮旯里了...”
递过徐建军顺便带道:“这个牌子卖家要求58块钱,他说是自己家族的传家宝,现在家里三个孩子等着吃饭,不得已拿出来卖掉...”
徐建军拿过来在手里翻看着,这是一块像鱼形状的铜腰牌,年代久远,尽管保存很好但边角还是有些许锈迹,上面刻有两行字,曾元裕,左散骑常侍。
徐建军只是扫了一眼,便开口道:“我买了!”
信托行的王老板突然一愣,他没想到这块破牌子卖58块,竟然还真有傻大个会买,有人买自然乐意,还能赚点儿手续费。
“只能现钱支付。”
王老板缓缓说道,一般这种地下买卖只收现钱,这就涉及到了一些门门道道,徐建军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先欠着可以嘛......”
信托行王老板:“……”
为什么徐建军会对这铜腰牌情有独钟呢,原因他上辈子就在古玩市场见过这类玩意儿。
这东西是隋唐时期腰牌,又叫“鱼符”,而这“鱼符”可以说大有来头,因上面刻着的名字可是唐朝后期名将,曾元裕。
所以,徐建军没钱便去找老母亲那里借钱也要搞着,因为这东西找个识货的典当出去起码倍翻。
徐建军跟老母亲借钱,刘玉林问都没问便答应了,这点和三大爷阎阜贵家比起来,可以说徐建军摊上了个好母亲。
当然,刘玉林早已把徐建军当作这个家的主心骨,只希望自己快点攒够钱给儿子讨个好媳妇儿,如果在死之前能抱抱孙子就无遗憾了...
最终徐建军重返,还是以58块钱买下了这块腰牌,将它随身挂在了身边。
当然,也有找过几家典当铺,结果都不识货,认为此物就是一块年代久远的铜牌罢了,根本不懂这块腰牌含义与收藏价值,徐建军有点儿气愤。
“又是一帮没文化自称专家的家伙”
不过好东西永远不会贬值,暂时卖不出去便卖不出去吧,反正暂时也没啥急用,讨媳妇儿倒也不慌,毕竟又不像傻柱一样用五指姑娘解决了快三十年的人儿,还没那么饥渴...
周六前夜。
后院,西厢房。
许大茂和刘光天一起吃着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喝着刘光天带来的一壶酒,距离刘光天被打已经过了近两星期,他脸上青包基本也好得差不多了,除了眼睛还有点浮肿。
刘光天发誓要找回这个场子,奈何自己怎么想都想不到好法子,打又打不过,便想到找许大茂合计合计。
“光天儿啊,你嫂子回娘家了,没人做菜,你哥我随意炒个花生米将就将就哈......”
许大茂手拿筷子嚼着花生说道,刘光天摆手道:“害,大茂哥,你这说的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