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不是正头戏,只是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主桌多了陌生面孔,不免有人产生疑惑。
“听说小谢总不久前和神秘女子领证了,原来是真的,这都带回家了。不知道是哪家千金,这面孔好生疏。”
“这就是你才来几年不认识,要说陌生倒也不陌生,谢家十九年前收养了个七岁小姑娘,向来都是带在身边,以女儿待遇相待的。说是养女,却没有挂户口在谢家。”
“有人不是说,五年前那养女已经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了吗?一走就是五年没露面,白眼狼似的从没回来看过一眼,还以为永远都“听小道消息说,哪里是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明明是死了……”
“死了?!这也太离谱了吧!小道消息不可信啊……”
“赵净的话,她不用嫁给谢其也能坐在谢家主桌,我觉得不大可能是他们领证了。”
赵净竖起耳朵听,悄悄的看了眼谢其。
没有将孩子的生母是谁说出来,甚至帮忙隐藏消失五年的真相。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顿晚饭从黄昏时分吃到夜幕降临,满园林灯笼烛火古色古香而温馨。
戏园子里已经坐了大半的客人。
谢母挽着赵净回房换衣服:“这是从前你的房间。”
赵净环视了一圈,的确是宠爱的养女的房间,坐北朝南的卧室,华贵大气,即便她消失五年,衣柜里的衣服永远是满满当当的,就像在谢其的别墅那儿一样。
谢母让她亲自挑选,自己则出去等待。
赵净在没拆吊牌的新款里选择了一款旗袍,搭了件披肩,就是这一头披散着的秀发有些困扰。
赵净拉开门,谢母望着她发怔,好一会儿才回神低笑:“我家有女初长成,五年前,小净还是稚气未脱的二十岁呢。”
如今身材愈发有料,腰细腿长,这张脸清冷中透着骨子里的媚态。
谢母拉着她回房,按着她肩膀让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想了想,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了个重工流苏簪子出来,三两下将她长发盘起。
谢母满意的欣赏点头:“不过,还缺点东西……”
她沉吟道:“对了!是首饰!”
谢母:“将爷爷送你的耳坠子带上吧,想来正合适。”
赵净犹豫一番:“古董,不合适吧。”
谢母捂着嘴笑:“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宝宝,你知道这流苏簪子多少钱吗?”
赵净觉得贵。
谢母比了个七:“单位百万,是你十五岁生日时,你谢叔叔送的,说在古代,十五是及笄之年——盘头发的时候,便送了你这个。结果一直没再合适场合用上,让你淑女起来,不如让谢其男扮女装来的快。”
谢夫人给自己说乐了,赵净抿着唇欣赏这簪子。
她跟着老爷子一起骂谢其。
废物东西!早点找到我,我不就不用勤勤恳恳熬大夜才能还清那债款了吗?!
最后,在路过谢母房间的时候,她从房间取了个玉镯子出来,给赵净戴上,谢母低头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怜惜道:“手小了点,日后养的胖些会更合适,就不会掉了。”
赵净感觉自己现在出去是要被无数歹徒盯上的绝佳打劫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