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了金爷,蔡全无也跑不了,他被共安带去了派出所里录口供。
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千块钱和锦布袋里的朝珠。
事后在派出所统计完犯罪钱财。
钱,自然是物归原主,而蜜蜡朝珠当成赃物扣了起来。
录口供很慢,因为蔡全无讲得很详细。
在派出所待了两个钟头,蔡全无才被放了回来。
此时小酒馆正是热闹的时刻,大家还在聊蔡全无的事呢。
大家都不知情,所以说什么的都有,现在蔡全无回来,一些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蔡全无来到柜台,向牛大武要半斤酒和两碟菜,在付钱的时候,蔡全无朝牛大武伸了个拇指哥道。
“大武哥,这事儿办的不错!”
“嗨!蔡全无,听说你被一个通缉犯骗了?据说那人身上背负的命案,得亏是骗你了啊,要不然……”
“我说蔡二掌柜,怎么你这么有能耐的人,也能让人给骗了?”
“啧啧~,要我说啊,这骗子还是有点道行,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蔡全无给糊弄进去。”
“咳~,还是蔡全无年轻,涉世不深,否则也不可能上骗子的当啊?!”
“得亏人家共安同志来的及时,要不然……他老子的抚恤金可就没了。”
小酒馆里,客人们喝酒聊天,讨论着白天刚发生的趣事,他们也不避讳蔡全无,就这么当面说。
而站在柜台边上喝着小酒压惊的蔡全无,听到这些人的话后,却是偷摸着笑了笑。
涉世未深?
你们这群人,还真以为我蔡全无是被骗子给骗了?
年轻不假,可我脑子聪明着呢!
小酒馆的这些人都是喝酒扯闲篇,没什么太坏心思,正好有蔡全无这个话题,也就说说逗闷子。
他们在说笑的同时,都感叹蔡全无是真有钱啊!
在他们眼里,蔡全无的钱就是他爸爸去世后,轧钢厂给的抚恤金。
按理说,抚恤金的钱应该给他们老大才对。
不过,他们了解的事,可不就是蔡全无放出来的风声嘛。
甚至有人还以为,蔡全无之所以把家底都带到小酒馆,可能是被小寡妇迷晕了头,付给徐慧真磨豆浆的钱。
当然了,这些话他们不会在小酒馆里说,更不会当蔡全无和徐慧真的面说。
小酒馆其他人不知道,牛大武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从蔡全无开始做局的时候,牛大武就参与了这次行动的重要环节。
蔡全无已经和牛大武说过,打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金爷是个骗子。
而且金爷之所以被抓,还是因为蔡全无让牛大武给派出所送的举报信。
不过,蔡全无不想让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怕金爷还有团伙,到时候他们来小酒馆蓄意报复,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在金爷被抓捕的时候,蔡全无也装成无知的受害者。
为此,牛大武不得不感叹,蔡全无真是鸡贼。
这事要是换了其他年青人,他们肯定恨不得向周边人炫耀,是自己把骗子弄进派出所里的。
看着别人聊着自己的事,蔡全无却跟没事人似的,偷偷把空间里的蜜蜡朝珠拿在口袋里,美滋滋的把玩起来。
真是好东西啊!
蔡全无在小酒馆一直待到打烊,才和徐慧真一道回了后院。
心情高兴了,当然得磨豆浆啊!
等两人从小酒馆拐弯进胡同的时候,徐慧真看左右没人,一下就跳到了蔡全无的背上。
突然被人骑在身上,蔡全无踉跄了一下,才用手把徐慧真的大磨盘托住。
“好啊你,蔡全无,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藏私房钱,说!你想准备干什么啊?是不是外边有女人了?”
蔡全无倒是想说有,可是这个时代的女性思想也不开放啊。
再说了,一个个黄了吧唧绿了吧唧,干干巴巴麻麻赖赖,让蔡全无怎么盘?
一点都不圆润的女人,他蔡全无看了就没有胃口!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蔡全无是哪种人吗?你当我是贺永强呢?……呸呸呸!我提他干嘛呢。”蔡全无辩解道。
徐慧真两只大馒头压在蔡全无的肩头上,死命的晃了两下,继续审问道:“那你说,这么大一笔钱,也不跟我说一声,差点都被人给骗了。”
“嗳~我这不是想挣点钱,再买一个院子吗。”蔡全无继续狡辩。
“咱们家院子不够你住的?还要去买,肯定是外边养野女人了。”
徐慧真不依,胳膊勒住蔡全无的脖子,蔡全无都快感到窒息了。
“快松手,我都喘不上来气了,哎……我投降,我交代。”
“这还差不多。”
见蔡全无服输,徐慧真这才松开胳膊,不过她还是没有放过蔡全无,而是把双手从蔡全无的领口伸进去。
突然出现两块冰块,蔡全无浑身冻得一个激灵。
“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老实交代,我买大院子,就是想和你生十个八个孩子,地方大点,这么多孩子住了也宽敞一些,您说是不是啊?”
“呸!谁跟你生孩子啊,还十个八个呢,你当我是什么?”徐慧真是又好气又羞涩,右手竟然捏起蔡全无的皮肤就是一顿乱掐。
“哎吆,别……别,我……我能把你当什么,当然是当老母猪喽!哈哈……”
徐慧真下手的更厉害,疼的蔡全无连忙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跳,想法让徐慧真的手松开。
渐渐的胸口是不疼了,蔡全无也隐隐觉得肩头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