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谁的信啊?”
“哦,昨天那个帮我解围的人啊。”
“那他写信给我们干嘛?”
“自己看吧,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在望月楼恭候两位的到来。就这么简单?”
“怎么了?那说明他要说的事情不能写在信里,需要当面说。”
“神神秘秘,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做官的能有几个是省油的灯?走吧。”
说实话,这里我也待不下去,这李四大叔也太懒了,随便动几下,这屋里就会扬起一片灰尘,要是在现实里,我肯定转头就跑。
“两位客观可是幽和苏苛昕?”
“你怎么知道?”
“大人已把你们的样貌告知于我,还请两位快些进去,大人已在里面恭候多时。”
我本想和苏苛昕小声讨论一下这人的来头,没想到上楼的第一个雅间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小二完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打开门就把我们迎进去,然后鞠完躬就关上房门跑开了。
“两位快坐吧,我备了些酒菜,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他身旁的侍女在我们坐下后,就过来给我们倒茶。趁着这段时间,我仔细打量起他来,年纪我估摸着四十来岁,样貌堂堂,一看就知道是名门世家里出来的。
“真是劳烦大人了。”苏苛昕居然用的江湖上的礼仪,向着那人作了一辑,也不知道什么用意。
“哈哈哈,其实这也没什么。”
“那这么说,你找我们来,肯定是为了比这顿饭贵重好几倍的事咯?”
“哈哈哈,姑娘真是有趣的紧。”他看向两旁的侍女,她们会意立马就走出房门。
“你们这样活着不累吗?”
“姑娘说笑了,做官员哪有不累的?”
苏苛昕抿着杯中的茶,笑而不语。
“不知姑娘是否知道,这家酒楼为何取名叫做望月楼?”
“还请大人明示。”
“不知姑娘是否拜读过李白的《静夜思,这名字便是出自于这首诗。”
“这自然是读过。李白既被誉为诗仙,肯定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那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相传有一位流落异乡的厨师,四处学习各地的特色料理,终于成功在京城开了这家酒楼。只是因为时隔多年没能回家,他每每看到夜空中的月亮,总会思念起自己的故乡,于是就把酒楼的名字改成了望月楼。”
“没想到仅仅一个酒楼的名字,都能有一个典故。”
“哈哈,那可不是?就像很多人都吵着闹着,希望能来京城做官,可谁又能真的舍得自己的故乡呢?”
“对了,您请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讲故事吧?”
“那自然不是,只是这故事我听来觉得很有趣,才想着分享与你们。”
“那您现在可以说了吧?”
“姑娘如果觉得现在合适,我就说了。”
“这我可不管,毕竟隔墙有耳这种事谁能保证?”
“哈哈哈,既然姑娘和我一样没有瞧出问题来,那就是没问题了。”
“其实我倒有个法子,可以更保险。”
“姑娘请讲。”
“我问你问题,你就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然后我问完了,再换你。”
“这法子不错,看的人不一定听得见,听的人不
一定看得见。”
“那我开始咯?”
“你今天吃过早饭没?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你有没有养过宠物?你是不是只娶了一个老婆……”苏苛昕这一连串的问题可把我整懵了。
“姑娘你等一下,问题有些多了,我能否记下笔记。”苏苛昕点点头,用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面上象征着画了几笔,那人会意,开始写起字来。我这才明白苏苛昕的用意,只见那人写到:“你杀人,我保你。”
“谁?”
“同敌,秦天东,太尉。”
“灭楚凶手?”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写到:“不知姓,应该是。”
苏苛昕嘴里依然问着毫不相关的问题,那人也只是配合地记着“笔记”,而后一连串的点头和摇头。如果这真是有人在听或者看的话,那要多头疼啊,古时候又不能远程交流,这两边回去碰面后,对下各自搜集到的信息都要好半天,也不谈什么准确率了,反正最后都是白忙活。
随意吃些菜,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就向他道别准备离开。那人也不阻拦,等我们出来后,那两个侍女才敢走过来,原来她们一直等在老远的地方,而且一直还站着,有些可怜。
苏苛昕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该一直盯着别的姑娘看,拿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她还是不愿看我,偏着头。
这一路上,我好歹没有那么愚钝,她好几次故意回头看向路旁的冰糖葫芦摊子。明白她的意思后,我看到下一家摊子时,轻轻拉住她,向摊主要了所有的糖葫芦,还好有大汗的赏金,我不至于身无分文。
摊主这下可乐开了花,经过简单的包装后,收完钱,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你买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