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一拍桌子,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我没有根据证据能判定你的罪行?总长说你威胁他家人的安全,才被迫认罪的,有没有这种事儿?
贺良哈哈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们这帮势利小人,蝇营狗苟之徒想用这种办法屈打成招?痴心妄想!
陈实皮笑肉不笑,贺良先生,请你考虑好东方国的法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说出实情,东方国政府不会为难你。人性嘛,总有弱点,总长陈述过你的护宝经历。可能你觉得浴血拼杀和劳动所得不成正比,这才起了贪念,我分析的对吗?
贺良冷笑道,陈警官,你刚才还说要注重事实,法律是用事实说话的,而不是靠你的意淫和一厢情愿的猜测就能定我的罪!
一派胡言……陈实咬牙点头道,好,我叫你嘴硬!他站起身拿起笔记本关掉录音设备,把脸凑近隔离窗说道,啥时候想通了,随时叫我!
贺良把脸转过一旁,淡淡说道,我做人走得正行得端,不可能让你看到屈服的样子,可能陈警官要失望了。
好!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就不爱和嘴硬的人瞎犟,我要等到他们跪地下求我为止!陈实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审讯室里只剩下贺良一个人,他趴在桌子上无比的灰心丧气:总长竟然摇身一变,洗白了自己把盗取崆峒宝藏的事情怪在自己和特战团的身上!此时他懊悔不已,他低估了总长在基古省的影响力。
巨大的空客A30飞机降落在洛杉矶的机场。
机场门口停着几台黑色的劳斯莱斯。
格林西装革履,身后站着四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他们戴着墨镜威风凛凛。
哎呀,可等到,我的乖女儿了!格林笑眯眯的张开双臂要拥抱珍妮。
珍妮却一反常态,皱着眉头横眉冷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远处四个保镖道,父亲,你这是何意呀?
格林立刻明白了女儿的用意,哦……宝贝别误会,这几个人都是司机,来开车接你们的,帮着拿拿行李。
珍妮这才张开双臂,象征性的抱了抱父亲。
格林这才发现珍妮的旁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邓文迪,另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镜。
这位先生是?
哦,这位是美国洛杉矶科研所的科学家田二先生,这位是我父亲格林先生。
田二连忙过来握手。
四个保镖慢慢的向邓文迪凑过来……
珍妮警觉的挡在邓文迪的前头,你们要干什么?
格林笑了,女儿啊,干嘛这么紧张啊?你我分开一年了,父女亲情是割舍不断。我总在想你小时候的样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咱们父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偌大的家业无人来继承,只得把你叫回来。既然你贺文迪那么相爱,也只能由着你的意思来吧,爱情这东西谁也阻止不了,你认为合适我就促成你们结婚!
珍妮的泪水涌出水汪汪的大眼睛谢谢爸爸……
一台车子专门护送田二,还没到科研所,田二手机上接收定位器发出一阵警报声……
田二心里猛的一惊,这是贺良传来的信号!他心里也纳闷,刚刚装在贺良身上的报警器怎么就发挥效用了?难道是失灵了吗?
不一会,手机上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字体,田二才意识到贺良的确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