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简直胡说八道!我只是替刘董拿回钱,他是和我合作老板不是旁人。”
“刘雄他是我们社团兄弟吗?拜谁的门?”顾成邦当即反击:“他连社团兄弟都不是,不是外人是什么人?”
“你还拿回钱?我是去抢刘雄吗?我是收账收回来的,刘雄欠人钱,我替人收账,正经的生意。”
“那也不行,刘雄和我有关系,你必须给面子不能动他。”串爆这会激动连嘴疼都顾不,迅速反驳。
“呵呵!那要不然你串爆出个名单,谁跟你有关系那社团兄弟就绕着走好不好。”
顾成邦这番话在此时说来,充满嘲讽的意味。
串爆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反击。
邓伯拿起茶盏喝茶。
顾成邦反击可不会停息。
“你替刘雄拿回钱,拿回什么钱?是刘雄欠款还是我的佣金?”
“刘雄不欠钱他会给钱?你有什么资格要回去?”
“莫非你是想要我的佣金?你知不知道遇有兄弟因事得财不得眼红,如有存心妒嫉或图谋分润者,五雷诛灭。”
顾成邦一字一句宛如钢锥,锥锥刺心。
串爆脸色发红,额头开始冒汗。
他还抵赖。
“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伤我,你看把我牙都打掉。”
“打掉牙算轻了,你派四五百人围攻我,这叫什么?倚势欺人,横行霸道。我没当场砍死你已经是看在社团份。”
顾成邦虎目圆睁,怒气冲冲。
“你再BB,你信不信我现在砍死你!”
串爆想起顾成邦抽自己时狠辣顿时惊恐战粟。
他慌忙向邓伯,吹鸡寻求庇护。
“邓伯,吹鸡,你们看。他多嚣张,仗着自己能打就不把我们老辈不放在眼里,还要砍死我,你们要为我做主。”
吹鸡没个主意,只看邓伯。
邓伯还在垂目品茶。
串爆继续攻击顾成邦:“他现在还只是个四九就敢对我等叔伯猖狂,哪等他日后做大,社团谁还能压住他。”
“邓伯,吹鸡,你们要立即将他逐出和联盛。”
“够啦!”
邓伯将茶盏重重放在桌发出大响。
“串爆,你还要不要脸。”
串爆哑口,瞪大嘴巴说不出话。
“哼,我常说我们做老辈为什么受到小辈敬重,那都是因为我们自己行得正,是小辈表率。小辈才会敬重我们,听我们的。”
“串爆你看看你在做什么?阿邦为社团赚钱又没有使用过线手段,你却帮外人害社团兄弟,你心里还有没有社团规矩?”
串爆被训还不服气还犟嘴。
“那他也不能不给我面子。”
邓伯看这个不争气老糊涂是痛心疾首。
“面子是挣回来的,不是别人给你的。你当不好老的,小的谁给你面子。”
“邓伯,你什么意思?”串爆有点慌。
“什么意思!”邓伯嗤笑:“你被打活该,你就不要再给我扯啦。”
串爆傻眼。
“难道就这样放过贵利邦?”
“当然不会。”
邓伯看向顾成邦,露出欣赏笑容。
“你一个人打败他们四五百人?”
“夸张了,我和我小弟一起,我也只是打一百多个。”顾成邦谦虚。
邓伯满意点点头。
“这么能打,做个红棍是够格。”
“吹鸡,你说了?”
邓伯有意,吹鸡自然没意见。
“嗯,那就选个吉日开红堂升他做红棍。”
“好,事情就交给你。”邓伯起身:“时间太晚,我累了,要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