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出乎陈夜生意料的是柳志胜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陈业生提出的要求。

“那从现在开始她们俩就是你的徒弟了。”一边说着柳志胜一边把身边的小姑娘往前一推：“你们两个快叫师傅。”

“师傅。”迷迷糊糊的两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她们所尊敬的柳伯伯卖给了陈夜生。

“实话跟你说吧。”大概是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柳志胜此时的表情格外放松，语气也轻松不少：“我一开始的目的就只是让你答应教导她们两个而已。”

“所以你根本就没想让我像当年那样教导她们？”陈夜生的眉头刚有略微的放松又皱了起来。

“没错。”柳志胜的语气洋洋自得，“从头到尾我就只想让你收她们为徒，至于你怎么教我根本就懒得管，反正你会好好负责的。”

“而且说实话，你当年那些方法太危险了，我其实是不希望你用的。”

某位名人曾经说，过人总是折中的，如果硬是想要砸一堵墙的话，最后可能会被允许开一扇窗，现在柳志胜就是故意用过分的要求来引诱陈夜生答应一个不怎么过分的请求。

然后他成功了。

“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对此陈夜生除了有点不爽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答应了，那么他就一定会做到。

魔法少女是带给大家希望和爱的存在，所以她们自身最起码在品德上不能有什么问题，从成为魔法少女那天到现在，陈夜生一直以此为标准来要求自己。

“不过关于青风那件事，我说的都是真的。”柳志胜走上前来伸手又拍了拍自己老朋友的肩膀：“你没必要那么折磨自己，这不是青风她想看到的。”

“以后再联络。”没等陈夜生出言反驳，柳志胜就已经迈开步子快速走出会议室，只留下一大二小三个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那个，师傅？”两位少女中的一个试着叫了陈夜生一声，“我们现在做什么？”

“现在吗？”陈夜生又看了她们两个一眼，随后扭身也朝着门外走去：“跟我来。”

走出对策局的大门，两位少女跟着陈夜生坐车一起来到一处废弃的工业园区，这里曾经是城市的轻工业中心，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十年前最后一家服装制造厂也从中搬离，至此这个园区一直就荒废到了现在。

以前的话，倒还是有些流浪汉会选择把这里当作居所，但是当八年前一头三级魔物在这里吃了一晚上自助餐后，园区里就再也没有人影了。

“现在，你们两个变身给我看一下。”带领着两个徒弟走进园区来到一处旧工厂的仓库后，陈夜生转过身来对两人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

“好的，师傅。”两位少女在回答之后摊开自己的手掌，两道光芒从掌心绽放，随后便是一个漆黑如墨的圆形宝石和一个三角形的绿色宝石出现在二人手上。

将手上的宝石放入手腕上的饰品那中空的槽位中后，伴随着光芒的闪耀，魔法少女黑云母和魔法少女杨柳正式出现在陈夜生眼前。

黑云母身着黑色泡泡裙，一头黑色及腰长发披散着，戴一顶黑色高筒扎着金色丝带的小礼帽，手里是镶嵌着黑色心形宝石的法杖。

而杨柳则是身着翠绿色公主裙，绿色短发上别着一个柳叶形发卡，手里是一把笛子一样的魔杖。

两人的变化很大，这是看到二人魔法少女形态后陈夜生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