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刀疤被我的话刺激得大喊大叫,他气得直咬牙,却偏偏拿我没一点办法。
我的做法,让门口守着的公检法三人有些不安,法院的一位同志让我别刺激刀疤,但被外面等着的候韶辉伸手阻止。
我听到候韶辉在说,让叶景去吧,显然侯警官对我挺信任。
现目前,我对付刀疤的方式跟杨倔截然不同,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要是我再采取怀柔政策对付刀疤,绝对起不到应有效果。
刀疤是个真正的狠人,他尤其恨我,如果不是我带人闯入王辉家里,他又怎会被抓到。
故而,刀疤恨不得吃我肉,饮我血,方能解恨!
就是这样的刀疤,我才会出言刺激他,他越激动越失去理智,越有可能在接下来我的话语里,暴露出真实情况。
打蛇打七寸,审刀疤这种狠人,就得用非常规方式。
“哈哈哈……”
我接着就是一阵大笑,指着对我恨之入骨但就是无能为力的刀疤,笑道:“我就喜欢看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喂,需不需要,我给你一面镜子看看你现在那熊样!”
刀疤再次啊的吼叫,气得脖子都红了,咬牙切齿的看起来甭提有多恨我。
我再次哈哈大笑,出言讽刺他了好一会,眼见刀疤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他只顾着一个劲的骂草泥马时,我知道时机已然成熟。
于是,我趁机道:“你那熊样,要是被死去的陈超知道,陈超该有多郁闷啊,他堂堂一个道上的大哥人物,竟然被你这样的一个憨货给捅死了。”
刀疤冲我怒喝,说你他妈的才是憨货,还气急败坏之中说了一句:“陈超算个屌啊,那傻逼就是个垃圾,睡兄弟的马子,他早就该死了!”
这话一出,我眼睛一亮,而门外的候韶辉也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我不等刀疤回过神,继续刺激他,说道:“陈超睡了黄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而黄姐看不起你,你才会羡慕嫉妒恨的杀死了陈超!”
我说这番话,是刀疤失言说的陈超睡了兄弟的马子,我立即想到了开酒店的黄姐身上。
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因为早前,我还在丁谦琴行打工时,陈超因为黄姐对我有意思而吃醋,那天带着混子来找过我麻烦。
我可以确定的说,陈超绝对与黄姐是床笫关系!
因此,我前半段话才会拿黄姐说事,但后半截,就是我在试探刀疤,如果他跟黄姐没关系,自然会讥笑我胡说八道。
但,我猜对了!
一听后半截话,刀疤越发的激动,本来就被我一直在调动情绪,他这回更加动怒,不假思索的便大声叫道:
“你懂个屁,是陈超羡慕嫉妒老子,老子跟黄姐好了五六年了,陈超明明知道这层关系,他还插入一脚,他这是在找死,哈哈哈……”
“老子给警察说的是贪财杀了陈超,其实老子不稀罕那点钱,老子想得到的是黄姐的百万家产,谁要是睡那个表子,老子弄死他,哈哈哈……”
大笑声中,刀疤的眼睛早已经血红一片,他企图从审讯椅上起身,拉扯着椅子哗啦啦作响。
我看得出来刀疤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连忙招呼候韶辉他们进来。
“刀疤该说的,都说了!”
我在候韶辉耳边说了一句,急忙从审讯室小跑了出来,掏出手机就给刘文雅发信息过去,让她与毛俊杰立刻去找开酒店的黄姐,必须从黄姐嘴里撬开一些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相信安保部经理毛俊杰自有办法得悉,我既然给出了黄姐这条线索,就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刘文雅发信息回来,说她马上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