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我祖母说,她跟我大娘的母亲是好友,她是看着我大娘长大的,知根知底,大娘绝不是个坏人。当初她尚未出嫁时,是渝州城里出了名的才女呢!”
“是吗?”白宪嫄此话一出,众人对白婉柔的敌意顿时减轻了很多。
白宪嫄点头:“后来,清风哥哥也劝我,说我姐姐在北地的时候给人做奴仆,被人欺负,吃了很多苦,手腕上还有很多旧伤!而我,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怎么能对好不容易逃回家乡的姐姐如此不好?”
白晨曦听出了不对:“清风哥哥跟你说她手腕上有旧伤?他怎么知道的?”
白宪嫄微微一愣,看向白婉柔:“是啊!姐姐,他怎么知道的?你跟他说的?”
白婉柔下意识否认:“当然不是!我估计,可能是我娘说起过吧……”
“我看看。”白宪嫄拉着白婉柔的手,然后先感叹了一句:“天呐!你们看我姐姐的手,多漂亮啊!”
“是啊!皮肤好好啊!那些文人骚客把女子的手称为‘柔荑’,如今一见,便知这就是了!”众姐妹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婉柔姐姐和邬伯娘都特别美!我尤其羡慕她们的皮肤!你们看婉柔姐姐这脸,这手,皮肤多白嫩!”
“我听说北地干燥风厉,那边的人普遍皮肤粗糙发黑,这是瞎说的吧!”
“可不是!”白宪嫄说,“你看,我的手还有茧子呢!她的手上干干净净,什么茧子都没有,特别好摸,你们摸摸看。”
大家都来摸白婉柔的手,都说好软好香。
白婉柔差点把指甲掐断了,但她本就立了个温柔贤惠的人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任由她们摸,只是嘴角微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