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回答说:“小人在北地的时候,曾被一老巫往身体里种了蛊王。幸而遇到主母,她给我服下了焚祭,又以针灸之术,一直帮我续命。”
白宪嫄:“你跟那老巫结了什么仇?他竟用如此歹毒的法子来害你?”
于仞:“无仇无怨,素不相识。他只是随便抓了个人养蛊罢了,很不幸,我就是那个随便被抓的人。”
白宪嫄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随便:“没骗我?”
于仞摇头。
白宪嫄:“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娘为何要在密室里为你施针?而且这么多年一直瞒着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甚至,她教我学太极十三针,却从未跟我说过学来干什么,更是只字未提你的情况,这又是为何?”
于仞:“主母说,她的太极十三针是偷学来的。她怕被人知道了,惹来麻烦。”
白宪嫄:“说不通。如果是这样,她没必要连我也瞒着。”
于仞:“主母向来谨慎。或许担心您年纪还小,走漏了风声。”
白宪嫄:“她教会我太极十三针的事情,为何又瞒着你们?”
于仞:“那就只有主母才知道为什么了。”
或许,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他罢了。
主母临走前说,一个月以内,肯定回来,大约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就一去不回了。
白宪嫄走到他面前,仰头盯着他:“于仞,我是你主子。在我面前说谎,后果很严重。”
于仞低头跟她对视:“什么后果?”
白宪嫄再次被他气到:“你说呢?”
于仞:“不知道。”
白宪嫄:“看样子我平时对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