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吃的饭是这几天最难受的一天了。
娄晓娥因为老太太又说了许大茂。
所以兴致不高。
赵玉则是担心今天自己的话说的有些太重了。
害怕伤到了老太太的心。
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吃完了饭和老太太说了一声就回屋了。
等娄晓娥刷完碗回来。
估计赵玉都已经睡着了。
看见她的眼神看看这,瞅瞅那。
老太太说话了。
“行了,别看了。”
“你弟弟今天心情不佳。”
“吃完饭就回屋了。”
娄晓娥见状也坐了下来。
“老太太,您说您也是。”
“柱把你当亲奶奶对待。”
“你就看着他被秦淮茹一家缠的死死也不说句话吗?”
娄晓娥也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
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
“小娥,你听没听过有钱难买我愿意。”
“咱不说别人。”
“就拿你跟大茂来说。”
“你们两个平日里吵的少吗?”
“柱子和秦淮茹他们俩人是怎么回事。”
“这院儿里哪个人不知道啊。”
“他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
“旁人能有什么办法啊。”
“老话不是说。”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吗。”
“你跟他把话说明白了。”
“你能得什么好处啊?”
“只能是得罪了他啊。”
“太太今天跟你说实话。”
“把傻柱给惹恼了。”
“等我百年之后。”
“谁给我养老送终啊。”
老太太今天也是被赵玉给刺激到了。
再加娄晓娥又不是有什么心眼的女人。
干脆把话给她说明白了。
“唉,你说这人怎么就不能活的单纯简单一点啊。”
“算计来算计去的。”
“最后能落下什么好啊。”
“还是我弟弟好啊。”
“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啊。”
帮老太太弄好洗脚水。
娄晓娥把手洗了就回家了。
看见娄晓娥离开。
老太太叹了口气。
“时代所迫啊。”
“要不是因为膝下无儿无女。”
“要不就是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谁也不容易啊。”
“要是不算计。”
“怎么可能从那个吃人的社会下活下来啊。”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玉第二天早照常给老太太做了饭。
两个人吃饱了赵玉就去班了。
进了相馆就给两个徒弟点评图画。
大概十点左右。
照相馆里进来了两个穿军装的男人。
赵玉听见声音直接把手里的画还给徒弟。
亲自过去迎接。
“吴干事,您好。”
“昨天是您来的吗?”
赵玉为什么这般亲热。
因为这是他的老顾客了。
自己的修像技法当初就是靠这位同志传播的。
要不然老王也不会知道自己会这个。
当初他带着自己的父亲过来拍照。
他的父亲可能是早年在战场受了伤。
一只眼睛瞎了。
腿也瘸了一条。
是赵玉通过自己的技术给他还原了一张他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
吴干事拿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就激动的眼眶都湿了。
当场表示只要以后有照相的事情绝对来找他。
“小赵你今天在啊。”
“我昨天过来的时候你们馆长说你去总社帮忙了。”
“我还担心你今天回不来呢。”
“怎么样?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东西都准备好了。”
“但是,咱是熟人。”
“我就跟您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