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茹和楼泽良育有一子,就是前几天深夜造访楼公馆的楼凌宇;而此时马金翠对楼阔溪敌意这么大,大约是代入了她和楼凌宇争夺楼家家产。
但这些都和马金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而楼阔溪虽然是楼颖领养的孩子,却也是楼家真正意义上的继承人之一;难道这些,甄茹就一点都没有跟她的母亲提过一句吗?
或者说,她就那么笃定楼阔溪不会争夺楼家一分一毫的家产?
即使被说是野种,楼阔溪的脸上依旧挂着三分笑意,连眉梢的弧度都没有变过半分。
“关于我和母亲的继承权一事就不麻烦甄太太操心了,毕竟这种事你从来也没有过经验,不过论起精打细算这些我们肯定没有你算的清楚。”
她上下端详了马金翠几眼,余光不动声色地从华蔚身上掠过,片刻后才饱含笑意、不疾不徐地说道:“就比如你今天特意挑了月末这个日子过来楼公馆跟三婶要钱,不就是为了在下一个月的月初让三婶再定时打生活费给你?这种时间差,我们哪有你算得精。”
或许是被戳中心思,马金翠被这几句话气的颤抖,忍不住就叉着腰开始指着楼阔溪骂:“你别在这里胡咧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我女儿要钱了,我今天明明是过来看我外孙女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哦?是这样吗?”
闻言,楼阔溪一脸恍然大悟状,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莫兰。
在得到莫兰轻轻点头的答案后,她才又摸了摸耳垂,向马金翠轻飘飘地道了一个不走心的歉。
“真是难得,我以前见您干这种事干多了就容易先入为主,哪知道你会这么好心来看外孙女,真是不好意思,怪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