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蔚半阖着眼,淡淡开口:“无非金钱、名利。或是秘密。”
南二区大门虚掩着,并没有落锁,佐证了秦司礼所说的话。
他抱着华蔚踹开了二区的大门,行为语言中显然带了怒气。
“都不需要。”
她听见他说。
“你一向都是如此衡量每一个接近你的人吗?”
微凉夜风拂过纱窗,华蔚睁开了眼,注视着这个离她仅有咫尺的男人。
她想起在不久前,她也是这么回答楼懿文的。
那时她戳破了这位祖母的内心所想,差些令对方恼羞成怒。
而眼前的男人,又是为了什么?
“每一个接近我的人,都带有目的。秦勿,你也不外如是。”
她还是不信他。
秦司礼的眼神暗了暗。
他抱着他踏进南二区的休息室,低声:“那卿卿且看看,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运转着的恒温系统将这间休息室的温度控制得十分适宜,暖意汹涌,华蔚的困意越发重了。
她靠在银灰色的沙发里,握紧拳,指甲紧紧嵌入掌心印出红痕,强撑着打起精神。
“早些谈清筹码与条件,对你我都好。毕竟晚了,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黑暗中,秦司礼并未给出答案。
“时老师,真是个优秀的商人。”
这是华蔚睡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意味不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