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这次玉衡院的学生一个都没办法通过院考,那玉衡院就要拆院,变成其他六院的所用地了。”
华蔚垂眸、轻嗤。
——摆明针对她了,现在玉衡院就她一个学生。
靠在椅背上寻了个舒适的角度,索莹提起了那几人的过去:“其实冀洪健针对翁康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年他们都是北斗国艺内的艺术大家,门下学生无数;名气大了,外人就有拿他们对比的意思。”
“比学生,比成就,比生活……等等,翁康适不太喜欢将自己的私生活展露人前,除了特定接洽的商演之外,都极少出现在镜头前。因此,在当年那场事故发生之后,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索莹想起了调查报告里对于翁康适那段过去的记录,蓦然觉得有些可悲。
这个老头两袖清风了一辈子,多年一直默默为北斗国艺付出着自己的力量;却没想到最后是在最不在乎的东西上翻了最大的跟头。
不得不说,冀洪健的手段的确是厉害。
消息清扫之隐晦,差点连她的鸦者都蒙过去了。
华蔚遥望着漆黑的天际,陡然出声问了句:“三天之后的玉衡院院考如果我未到场,弃权会如何?”
“啧,你不准备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