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只是看着并未参与进去,她知道夫子是因为顾忌着他们的身份,这件事是她疏忽了,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就要解决。
林晚离开后让陶妈去准备了一些东西,又将夫子全都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会议的内容也很简单,在上课的时候他们只是学生,除了这个再无其他的身份,又给每个夫子都准备了把戒尺,还说打断了还有哦,让夫子们放心。
夫子一听就知道林晚的意思,心中更为放松了,先前他们严厉归严厉,但终究还是要考虑到将军府的意见,毕竟有些勋贵人家并不舍得孩子吃苦,更别提让孩子挨打了,所以他们平时也只是口头上教导,但现在不用了。
所以,第二天上古琴课的时候,徐书宁瞪直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宋夫子拿着戒尺进来,“我们先复习昨日所学的。”宋夫子脸上挂着笑。
徐书宁也松了口气,只觉得宋夫子是虚张声势,所以在练习的时候也并不用心,谁料宋夫子拿着戒尺走到他身边,动作快狠准地抽到了他的手臂上。
徐书宁当即跳起来,捂着手臂不敢置信地看向宋夫子,眼神中满满的控诉,好像在说,你怎么能打人。
宋夫子莞尔一笑,“谁若是不好好学,哼哼——”话未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徐书宁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身边的哥哥妹妹,见他们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只觉得天都塌了。
夫子都拿戒尺打人了,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个样子。
其实徐书珩也并没有那么平静,毕竟宋夫子平时除了被二弟惹怒,其他时候都是温声细语的这突然动手打人也确实是让人震惊。
但也并没有那么难接受,毕竟他早就做好了夫子会准备戒尺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才见到,而且第一个人还是宋夫子。
见没人为他说话,徐书宁只好委屈地弹起琴,听到他能流畅地弹好曲子,宋夫子更是下定了决心以后已经会经常动用戒尺的,瞧,这效果不是很好吗,毕竟昨天还弹得七零八碎的,今天就能弹得这么好,这都是戒尺的力量。
徐书宁以为只是今天,但他不知道这是开始,以后他会经常挨戒尺的毒打。
“我被人打了。”徐书宁朝着林晚说道,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林晚淡定地夹了一筷子菜,“哦。”
徐书宁当即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你就哦?”接着道,“我被打了你就哦?你果然是个恶毒继母。”又气呼呼地将碗放到了桌子上,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
林晚讶异地看着他,“你现在才知道?”顿了顿,“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徐书珩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道,“母亲,二弟是想让你关心他。”林晚面不改色,看向徐书宁,道,“是吗?”徐书宁当即道,“才不是,我才不要你关心。”又恶狠狠地瞪向林晚。
徐书钰看不过去了,“二哥,你明明就是想要母亲关心你,干嘛要装成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虽然他不喜欢继母,但,二哥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想要继母关心他,不然他干嘛要说。
被夫子打,很丢脸的好吧。
徐姝冉也在一旁附和道,“二哥羞羞。”
徐书宁一阵恼怒,但看向林晚的目光中还是带着一丝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