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家门口一连抽了两根烟,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个傻柱个厕所怎么还没回来,他本来还想跟对方聊几句。
越想越不对,他转身回家拿了一个手电筒,径自往院外的旱厕走去。
刚刚接近旱厕,易中海就听到厕所里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不好!”
他走进声音传来的坑位,拿手电往下一照,顿时呆住了,只见何雨柱和一个满脸都是污秽之物的人站在那里呼喊。
强烈的手电灯光照在何雨柱和贾张氏脸,突然间的光亮让他们心中一喜,连忙呼救。
“面是谁?赶紧救救我俩!”
“对呀,冻死我了!”
那个满脸污秽之物的人声音非常熟悉,易中海心里一惊,这不是贾张氏吗?
“柱子?贾张氏?你俩怎么掉进去了!”
“是一大爷呀?赶紧给我俩救去再说吧!”何雨柱有气无力的说道。
易中海自己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两个人都拉来,他连忙回到院里,喊来了闫埠贵、闫解成和闫解放三个人。
四个人拿了一根竹竿和麻绳再次来到旱厕,何雨柱和贾张氏早就冻得瑟瑟发抖,两个人忍不住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臭归臭,但臭死总比冻死强。
闫解成和闫解放幸灾乐祸的望着粪坑里的两个人,掩着口鼻,出工不出力的往拉。
只有易中海闫埠贵两个人在使劲,何雨柱被拉到半空中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又脱手了。
何雨柱稀里糊涂的再次掉到粪坑里,本身身没有多少污秽之物的他,沾满了恶臭。
何雨柱心里叫苦不迭,再次抓住了竹竿。
“你们俩用点劲!”易中海回头对闫解成和闫解放说道。
两兄弟点头,这次用了些力气,终于将何雨柱给拉了来。
将何雨柱拉来之后,随即一股恶臭袭来,四个人差点吐了出来,但下面还有一人,只能忍着臭味准备再将贾张氏拉来。
贾张氏比何雨柱的体重要沉一些,四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她给啦了来。
四个人里,虽然易中海的岁数最大,但他的力气也最大,所以也是最使劲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