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有些不安地看着花楚玥:“小姐你要入宫?”
“别担心,我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小姐了!”花楚玥嘴角挂着一丝睥睨天下的笑容。
言冰云和范闲都不应该在皇权争夺的权谋中心挣扎,他们应该远离皇城,去群众中间,去创造更广阔的天地。
画县便是他们更好的选择,那里等同于第二个属地。
“五竹,把他一并带去!”京都,她花楚玥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属地将成为庆国天府之国。
“好!小姐决定做的事,五竹永远支持。”五竹仍然是一脸淡漠沉浸。
花楚玥要入宫,将宫里那滩水搅混。
宫里,李云龙正在若无其事地磨剑,他没有睡意,一睡着就会梦到叶轻眉,她就那么袅袅娜娜站在他面前,问他为什么不救他,问他他为什么不帮她报仇……
“皇上,您都三天没合眼了!”洪四痒隐隐担忧。
他不想睡吗?
“听说范闲去画县了!”李云龙一边端详着自己的剑,一边问道,仿似漫不经心。
“范公子忧心国事,去画县安抚民心救济灾民,这也是替您分忧呢!”洪公公倒是一个来事的好下属。
“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谁不知道赈灾是个肥差,有几位官员不趁此捞上一把呢!
罢了,这庆国财权原本就是他娘的,由他去吧!
“言公子也去了!”洪公公点头哈腰为皇上舔了一盏香油。
“他们俩最近走的倒是熟络!”李云龙放下手中的剑,目光冰冷,“皇城接连的杀人案,有眉目了吗?监察院都是吃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