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娶这位姐姐无关紧要,主要是我仰慕周祭酒久矣,想拜入周祭酒门下。”
看着面前脸蛋姿媚娇艳,身段风流婀娜的尹含光,江寒满脸认真,语气诚恳。
俗话说少女少女,翻云覆雨,少妇少妇,腾云驾雾。
面对这么娇媚动人的大姐姐,正常人都有些难以拒绝。
尹含光眼波盈盈,神色娇媚,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销魂蚀骨,异常好听。
禇云栖焦急无比,心想果然年轻人还是难以抵御美色的诱惑,更何况尹含光这种人狐混血、千娇百媚的女人,换作自己年轻的时候只怕也难以拒绝,当即怒骂道:“好个周鸿雁,你竟如此无耻,用美色来诱惑寒儿!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于钟景也跟着怒道:“周鸿雁,你手段如此卑劣,枉为国子监祭酒!”
他跟着又看向江寒劝道:“寒儿,色是刮骨刀,万万不可上当啊!若想在儒道之路走得远,乃至封圣,这色便须得戒了!”
江寒闻言,也感觉有些惭愧,自己居然难以抵御尹含光的诱惑,他正想说话,周鸿雁就冷笑道:“于钟景,你少在这里假正经!当年你高中进士,直接在教坊司嫖了三个月,风流韵事都传遍京都了,还戒色?!我呸!”
随着周祭酒开口,江寒就傻眼了,直接在教坊司嫖了三个月?我去!这于钟景浓眉大眼的,看不出来啊!
于钟景被揭了老底,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胡说!胡说!读书人的事,能叫嫖吗?”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圣人云食色性也”,什么“者乎”之类,引得围观的读书人目瞪口呆,午门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鸿雁冷笑道:“还有禇云栖,寒儿,你有所不知,这禇云栖当年年轻之时,睡遍了京都的各大青楼,待了三年又三年,最后因为钱花光了,被赶出了青楼,才不得不去太学府教书。”
江寒更惊了,6啊!三年又三年,这肾受得了吗?
禇云栖皱眉道:“胡说八道!周鸿雁你休要造我的谣!”
江寒心想,原来是造谣啊!我就说嘛,堂堂大儒怎么可能睡遍京都的各大青楼。
紧接着就听禇云栖说道:“老夫去青楼从来都不用花钱,还被赶出青楼?简直是笑话!肯定是有贼子冒充我去青楼,却不知老夫从不花钱,方才被识破赶出青楼。”
江寒心里更加震惊了,我去,去青楼从来都不用花钱?你不叫禇云栖,叫禇永吧?
周鸿雁哼了一声道:“寒儿,不必听他们二人之话,我辈儒生,以人为本,自有人之欲望,纵情声色没有什么,只要守住为国为民的本心便足矣,娶几个老婆,几房小妾亦无可厚非!你不是还缺少个下妻吗?若你看得上含光,我便将她许配给你。你若是喜欢李七七这丫头,也可以娶回去。”
周鸿雁也是直接,就准备把自己两个徒弟都嫁给江寒。
江寒看着尹含光和李七七,只见一个满脸红晕,眼中水汪汪的满是媚态,一个怯怯的低着头,脸颊上也是通红。
少妇和萝莉啊,我是该同意呢还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眼见着江寒明显有些意动了,禇云栖道:“不可!”
于钟景也跟着摇头道:“不可啊!”
“娶两个回去确实不可。”江锋也跟着附和:
“一个给我就可了!”
江寒看向江锋,嘴角微微一抽,说道:“大哥,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江锋认真道:“老绑子……禇大儒不是说了吗?尹含光患有奇淫之疾,你是儒生,你把握不住,容易被榨干,我是武夫我不怕。为了你着想,大哥也可以牺牲一下的。”
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