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魏舒阳又端起酒盅饮了一口。
望向嬴天的目光中写满了尊敬与欣赏。
天才当是如此。
有天赋而不轻狂。
姑爷有如此天赋,也仍旧从不自诩天才,待人接物也十分周到客气。
远非那些俗人能够相提并论。
嬴天听魏舒阳此言,只淡然一笑,摆了摆手。
他身具道心通明,自然要比寻常人强许多,不值当多说什么。
因而,他干脆转了话题道:
“老魏啊,这听潮亭里的书,我已经看完了。”
“我离开大秦亦足又六月有余,如今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能不日便要起身。”
他身为大秦皇子,在大秦之中亦又不少事情需要操心。
总不能一直留在北寒王府之中。
虽然外头大抵会有南离的杀手刺客等着。
但也总不能因此,而居于北寒王府之中,一直不离开。
魏舒阳听闻此言,脸露出了一抹不舍。
忍不住开口劝道:“姑爷,此事不能急。”
“有消息传来,南离皇帝派了韩貂似在外面守着,等您出了北寒之后刺杀您。”
“这一位,可是指玄境巅峰的人物,一手红蛇控龙之术出神入化。”
“不少指玄境强者皆死在了他的手中。”
“您这么贸贸然地离去,恐怕会引得韩貂似出手。”
经历了这些天的相处,魏舒阳与嬴天的关系已十分不错。
因而平心而论,魏舒阳也不想让嬴天出半点意外。
然而,嬴天却只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韩貂似之事,他已有所考量。
大不了便在夜晚离去,形迹隐蔽一些便是。
先将此人躲过去。
待他修为有所进益后,再直接将此人收拾了。
魏舒阳见嬴天铁了心,也不好再似多劝。
干脆丢掉了小酒盅,拿了一边的青花碗来,斟了满满一碗清酒。
道:“我不大会说话,一切都在酒里。”
说罢,便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
红薯见魏舒阳与嬴天喝得这般恣意,心中也不禁痒了起来。
拿了一只拇指肚大小的白玉酒杯,同嬴天碰杯饮酒。
然而,这丫头的酒量实在太差。
只不过三杯,便已是双颊红透,媚眼如丝。
整个都软了身子,依偎在了嬴天的怀中。
扯着嬴天的衣袖,娇声娇气地喊着:“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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