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刀疤男不按套路出牌,舒婉急道:“方才你没听见他的话吗?他让你别碰我!”
刀疤男嗤笑道:“他算老几?不过都是为人卖命的走狗,比我们好不到哪里,今日我们为他们办事,他该孝敬我们的!”说着,刀疤男就要去扒舒婉的衣服。
舒婉脚上没有绑绳子,便死死用脚抵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半寸。
“你敢碰我,若上了山,我定会将你的话说给大当家的听!”
她的挣扎非但没有让刀疤男放弃,反而激发了他的占有欲。
他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那老子便先将你玩够了,再割断你的舌头!老子看你怎么说!”
“战王杀了我那么多弟兄!既然你男人与我黑崖寨这般过不去,我玩一玩他的女人应该不过分吧?”
舒婉一怔。
原来,他们抓她竟然是为了用来制衡萧衍。
可他们太蠢了,萧衍又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被他们威胁。
“天王老子来了,今日我也要玩死他的女人!看谁敢阻挠我!哈哈哈哈……”刀疤男睚眦欲裂,猖狂大笑,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抽出腰间的短刀沿着衣裙一路割下去,露出她光洁的肩头。
刀疤男眼里泛着光:“果真跟那些乡野村妇不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利落地收回短刀,作势就要扑上去一尝芳泽。
千钧一发之际,马车外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请问,能顺便搭一程马车吗?我的马车坏在半路了,今日恐怕无法返京了。”
被人扰了好事,刀疤男脸色一沉,当即拖出大刀,掀开帘子就要出去砍了那人。
却不想,在看清面前的人儿时,他眼睛都直了,脸上的戾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色雨雾中,上官蓉亭亭玉立于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