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那两人是谁吗?这难道还需要我告诉你吗?”郎小白一边笑着,一边向肖斌眨眨眼,做了个鬼脸。
“噢,我明白了。”
肖斌恍然大悟:“这显然是他的所作所为,要不然的话,我的股票怎么能平安地回来呢?”
“侦探事务所的成员一向忠于职守,严格服从我的命令!”郎小白得意洋洋地说。
“真是惊险刺激!但是,那被掉包的文件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我预先从公寓里带出来的。玉梅夫人把那些文件用旧报纸包好,放在厨房。我事先也不清楚,差点将它烧了!既然我已讲到这里,不如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好啦。”
郎小白说道:
“在接触这个案子之初,我对股票在哪以及谁是小偷也是一头雾水,所以,我便向林雅小姐学古筝和向罗克菲小姐求助打字,这都是为了到公寓里探听消息。”
“然而,我忙碌了好几天仍是找不到一点头绪,只搞明白了单身职业妇女有许多诸如旧衣物、纸屑之类的垃圾,我还不得不临时充当她们的服务人员。”
“就在我感到万分沮丧的时候,我在厨房里意外发现了安梓林的文件,这才让我找到解开谜底的钥匙。我判断出了案犯就是玉梅夫人。她为了不被人赃俱获,大胆施行了掉包计,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换为股票。因而,我断定股票就在安梓林的公文包里。”
“再后来,我在暗地里留心玉梅夫人的一举一动。我的观察表明,每当安梓林出入公寓时,玉梅夫人总是盯在那个公文包,脸上露出很是焦虑的样子,估计是在盘算包里的股票。我想,这包中的股票若是被玉梅夫人抢先一步拿走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难办。因此还是先下手为强,趁着昨夜这个最佳时机,又演了一出掉包计。”
“若是这些股票被玉梅夫人抢先一步拿走的话,恐怕你那十二张股票定会落在玉梅夫人的宝贝儿子手上,估计你今生再也没有机会把它们找回来啦。”
“你做的这件好事,我会感激终生的,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安梓林对于他的公文包内的文件被调换一事,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而且并非一次而是两次被人掉包,从这件事上,我们也可以感受到这位督办大人是怎样的不济事了!”肖斌有点不可思议。“我的股票你已经还给我了,剩下属于张老板代管的那部分股票呢?你同我一起去还给张老板,让他高兴一下吧!”
“不去!我决不会那么做!”
“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会把股票还给他!”
“什么?你又在故技重演,莫非你这次又要从中渔利一把不成?算了吧,能做好事就不要做坏事!”
“肖斌,你也太天真了,你难道真的不了解张老板的底细吗?他比玉梅夫人的儿子还要坏!他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和恶棍,玉梅夫人的儿子与他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这些你都知道吗?”
“实际上,张老板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吸血鬼,他靠放高利贷聚敛大量的财富,向他借债的好多人因为还不起债而自杀。另外,他进行股票交易更是惟利是图,表面上为别人买卖牵线搭桥,实际上是中饱私囊。”
“当他积聚大量钱财之后,早已定下了远走他乡的计划,他早已买好了去e国的船票,时间就是案发的那一天,要不是发生这起盗窃案,很可能他早已跑得没有踪迹。他还哄骗你,说那些股票原先所存的地方不方便,需要移到附近的银行。这都是他编造的谎话。他打算背弃那些主顾,卷款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