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平阳君,当即平阳君也顾不得其他,抽出腰间宝剑,便厉声呵斥道:“快快交出令牌印信,某可免你一死!”
“噗呲。”听着平阳君的话语,邯郸令却是笑出了声音。
何其蠢笨之人,子夜时分,自己如此之快地出现在大堂之上,这还不够诡异的吗?居然还敢大放厥词,脑子被驴给踢了吗?
邯郸令是真的有些怀疑,平阳君真的和平原君是一母同胞吗?
“笑什么?”平阳君仿佛遭到了莫大的侮辱,当即提着剑再度怒斥道。
“嗯,君上容禀。”邯郸令的嘴角简直比那ak还要难压,随即略带调笑地继续说道:“下臣是赵国之臣,本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即便发现再好笑的事情,也不该笑出声来。除非。”
“除非什么?”平阳君下意识地问道。
“除非实在是忍不住。”邯郸令顿时又笑出了声。
不仅是邯郸令,本来一脸严肃的赵平也在此时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平阳君的这一举动,着实让赵平心中的自豪与兴奋之情消散了不少,毕竟赢一个傻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兴奋与自豪的吧。
“大胆。”平阳君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似乎是不想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了,赵平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轻轻拍了拍手。
顿时,“噌、噌”的拔刀之声瞬间萦绕整个大堂,紧接着数不胜数的黑衣黑甲之士从二堂之中鱼贯而出,将平阳君一行人团团包围其中。
与此同时,府衙之外也响起了阵阵的马蹄声与整齐划一的步伐。
循声看去,一队队身着铠甲的士卒明晃晃地将巷子的两头堵住,甚至就连府衙对侧的墙上,都出现了弓弩手的声音。
点点星光之下,那锋利的箭簇之上更是泛着点点的寒光。
顿时,所有还在院外的青壮们都呆立在了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可惜,大堂之内的平阳君却丝毫不知外间的情形,眼见着二堂鱼贯而出的卫士,平阳君甚至大声嘶吼着:“来人!”
这还来个屁啊!
但凡有一人敢有任何的动作,不用怀疑,墙壁之上的弓弩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射杀当场。更别说两口两侧那密密麻麻的,正向着府衙如墙而进的大军了。
里头的平阳君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注定没人理会。
赵平却并未下令拿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平阳君的表演。
好在,眼见着前院数
百青壮竟无一人应答,大堂内的众人,总算是有人看出来情况不对了,当即就想要从大堂中溜走。
一脚踏出大堂,却被一根锋利的箭矢给钉在原地。
哀嚎声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堂。
而这声哀嚎,也彻底地打破了门外这群青壮的心理防线。
只听得“当啷”一声,终于有青壮受不了那压迫的气息,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一会儿的功夫,数百的青壮便已经彻底地放下了他们的兵刃,抱头跪在府衙的门前。
“再嚎叫一声,直接了断。”赵平冷冷的声音随即响起。
刚刚还在哀嚎着的那人,赶紧蹲了下来,面对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脚,那人甚至只敢小小的啜泣起来。
很快,府衙外的裨将入堂禀告道:“将军,五百青壮已经束手就擒。”
“好!”赵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下令道:“将堂上之人悉数拿下,但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早已经等候多时的众甲士没有犹豫,提着手中长刀便向平阳君一行人走去。
好在,这群人计谋虽然不怎么样,审时度势的能力倒是不来,眼见着大势已去,即便是心有不甘,大都也倒是没有反抗。
而那少数敢于反抗的,要不就被箭矢直接钉在了地上,要不就被甲兵格杀当场。
这可是叛国之罪啊,即便是就地格杀,也毫不为过。
当然了,平阳君除外,没办法,他有个好哥哥。
与此同时,埋伏在城楼下想要控制城楼的叛军,也被赵平安排的暗卫人员轻松拿下。
虽然算是发生了一些反抗,但在训练有素又有着甲胄护持的正规军面前,这些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实在是有些不了,
于是,在很快的时间里,邯郸城内的这次叛乱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在邯郸城内的百姓,甚至都没能感受到叛乱的存在,就已经被平原君和赵平给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当然,扼杀容易,审理却难,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