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举人躺在那里酒劲就有些上来浑身燥热心里也烦乱。孙氏……孙氏已经死了……郑氏也从温顺变成可恶是因有沈瑾这个好儿子在还是因她弟弟升官有了底气?
沈举人只觉得心中憋闷闭着眼睛将领口的衣服拽开手上却碰到一软糯处。
随即软嫩的女体随即蛇一样的缠绕过来一只柔荑摸进沈举人胸前女儿香扑鼻而来。虽不知是那个婢子不听吩咐地过来爬床可沈举人此刻正想要发泄一二俨然没有问罪之意。
他身上正燥热只觉得这女体温凉便一把捞进怀里。
沈举人呻吟一声没有睁眼嘴巴已是上前咬住一张嫩唇严严实实地来了个“吕”字只觉得口齿生津欲飘欲仙。
被沈举人搂在怀里的张四姐感观可不那么好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刚被搂住时心里如打鼓似的四肢都木了。醒过神来就觉得酒臭扑鼻而来一条肥腻腻舌头在自己嘴里乱搅恶心的她差点呕出来强忍着才没有推开沈举人。
沈举人嘴上嘬着手下也没老实已是摸到张四姐胸脯上手中抓了个正着。
张四姐只有十五岁身量略显娇小两团胸肉却是不小。沈举人即便这几年艳福不浅燕瘦环肥见识不少也觉得手下娇软异常不由地加大力气。
张四姐哪里受得住这个开始只觉得酥酥麻麻后边就是疼痛难忍只有使劲往沈举人怀里钻来避开他的手劲
沈举人迷迷糊糊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睁开眼手下也停了停。
外头乌云蔽月室内也是漆黑一片哪里能看到什么。
张四姐正提着小心见状未免心虚便又伸手去摸沈举人裤子荸荸的摸到一高处小手不由捏了捏手下炙热透过衣服料子在她手中抖了抖。
沈举人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只剩下欲念哪里还会去想有什么不对劲翻身而起将身边娇小覆在身下使劲揉了几下又觉得衣服碍事三把两把将自己剥了个溜光身下人的衣裙也扯下。
两团白肉并作一团。
没一会儿便是娇滴滴一声闷哼。
沈举人这几年历经花丛哪里不知身下是处子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有功夫去细想许多腰身一沉已经长驱直入随即便肆意伐挞起来。
破瓜之痛岂是好忍的换做其他女子怕是早就泪语乞怜;张四姐却是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巴眼泪却是如水闸似的流个不止一会儿便将身下锦铺润湿了一片。
沈举人这几年在房事上放纵身子已经不如以往不过半盏茶功夫便一泄如注自己倒在张四姐身上。
两人私处还连着张四姐虽觉得压着慌却不敢推开沈举人。
沈举人醉酒之中插上这一场房事身上也疲就趴在张四姐身上迷瞪过去。
张四姐在沈举人身下不由傻眼。
她早已预备好一肚子话等着沈举人认出自己后来说谁晓得沈举人会这个应对。
这是将她看做旁人了?张四姐将西厢那几个婢子的模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几个婢子虽都颜色娇嫩可身量都苗条即便胸脯高耸与她这浑身软糯的身量也不同。
张四姐本是心里极瞧不起沈举人这个表叔即便今日“自荐枕席”也是目的昭然想用这清白身子换些什么并非生出什么男女之情。
这些日子张四姐将沈举人这表叔从里到外地琢磨了个透自诩已经可拿捏一二。如何色诱如何哭如何求如何软语摆利益种种场景她早已计划好。就是沈举人摆出“君子状”拒绝她她都想出一二三四几种应对法子。
谁曾想所有的提防小心所有的应对手段统统没用上她就这样无惊无险地走完第一步。
张四姐已经止了眼泪脑子里一片滚乱一会儿是张家早年锦衣玉食、呼奴使婢的富贵生活一会儿是沈家婢子眼中的轻鄙与桌上的两盘冷菜一会儿是她设想的未来生活。过去现在未来真真假假虚虚幻幻她自己都有些迷糊又觉得胸口憋闷便想要推开沈举人一时又推不动。
趴在张四姐身上的沈举人被张四姐的推搡点着了火却有“梅开二度”之意。
同上回相比这次沈举人要清醒的多。他虽依旧看不清身下女子面庞却也晓得不是西厢那几个婢子。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即便晓得是哪个院子里不规矩的小婢摸到自己床上可一块鲜肉送到嘴边也没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