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仔细的看了看照片,越看越觉得熟悉,和那天雨夜黄昏时候骑自行车的男人匆匆一瞥的脸慢慢重合。
“这里没照清楚,那个和钟翠花频繁见面的人,是不是左耳下边有一颗黑痣?有花生大小?”
老警察连连点头,
“是!你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舒心事无巨细,将那天的事情一一说了,老警察拧眉,
“这倒是奇怪了...”
不过他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起身对舒心道。
“虽然没有理清头绪,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个人现在被我们的人严密监控着,可以以盗窃为契机先把人抓回来,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等送走了警察,慕建云把舒心绑成丸子头的头发解开来,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被揪走头发的那一块,
“这件事,怎么没有和我说?痛不痛?”
舒心吐了吐舌,
“早就不痛啦,当时知道怀孕了,当场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谁知道居然还会有关联呢?”
看慕建云神情严肃的令人害怕,舒心忍不住道,
“你觉得那个人有问题?”
慕建云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记得你和我说过那枚金锁吗?”
她怎么可能忘记呢,她一生,不,两生悲剧的开始,都是从那枚金锁开始。
那枚金锁代表着她迷雾一般的身世,和二十年来未曾一见的父母。
舒心颤抖着轻声问道,“有什么关联吗?”
慕建云长呼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
“这些日子,我除了调查那枚金锁以外,还查了很多资料,问了很多人,包括舅舅,他们说现在在美丽国那些发达国家,出现了一项新技术,可以通过头发、牙刷和血液等东西,来确定两个人有没有亲缘关系。”
舒心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来。
“你是说,那个人有可能只是顺路偷了个自行车,真实目的是偷我的头发?”
虽然之前舒心也和干妈一起吐槽过,这个偷自行车的纯纯坏种,但是却从来没有往别的方面想过。
慕建云点了点头,
“恩,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的?”
舒心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太多的情绪涌进脑袋里,让她有点难以思考。
慕建云慢条斯理道,
“调查那枚金锁的时候,我找人问过当年打金锁的老师傅,都说金锁里面会有一个写生辰八字的字条,我问过花爷爷了,当时他从钟翠花手里买走金锁的时候,就没看到过有什么字条,我猜测,那个字条,应该一开始就被钟翠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