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后,吉安娜立刻就和泰蕾莎拥抱在了一起,确实他们姐妹一场,也没有什么能比这样更能标示她们之间深厚的感情。转而之后,泰蕾莎则是向我屈膝以表恭敬。是的,她现在的能够走出去全都是因为和我的邂逅,而且不仅仅如此,我还提升了她家人的地位,以及拯救了他的‘弟弟’,这些恩赐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这对我来说就是她即使今后留在了部落,那也肯定会成为一股亲善我们的力量。
我们纷纷扶起她,一切都如从前一样,在没有了身份的差异的交流着。不过相比于我们叙述,我们还是更情愿听她和萨尔的经历。
和想的一样,杜隆坦之子渐渐的赢得了部落的尊重,而且奥格瑞姆以及其他的一些零散的部落刚刚重新汇合在了一起,并逐步找回以前的萨满之道。
“他们没有排斥你和提里奥弗丁?”
“开始有些警惕,但是他们听说我们俩的事迹后,就没有什么了,”面对游侠的疑惑,泰蕾莎摇了摇头解释起来。“他们本性并不坏,知道感恩,而重要的是,我听说了关于他们的历史和遭遇,她们也是受恶魔的害者…”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意识到了在他双肩上了那个和提里奥弗丁相同的标志,代表了他的真实身份,于是他贴近了温蕾萨细语。“可惜我不是你们圣骑士,无法用圣光抚慰他们的心灵。”
“原来真的是这样。”温蕾萨点了点头似乎是彻底改变了一个她自己根深蒂固的关于兽人的认识。
而对于我来说我还是,我还是更想听他们的动向,要知道兽人重新聚集在了一起肯定会来点大动作的。
“奥格瑞姆有何打算。”我直接问道,而她也直言不讳起来。
“他这次让我来就是想让我转达给你他想建立自己的国度的这个信息…一个和以前一样崇尚萨满的国家。”泰蕾莎如是答道,好像自己身为兽人的代表很难堪似的,但我们根本不在意这个,而是像朋友一样向她讨论自己的意见。
“这个很难吧,虽然他们地处偏远的东部,可是这毕竟是洛丹伦的领地,而且离奎尔萨拉斯并不是太远。”对于泰蕾莎的叙述吉安娜不禁摇头叹息起来,似乎在她看来这是很难的事情,而同样罗宁也是如此认为“要是我会选择暴风城的南部,那里人烟稀少。”
“我不这样认为,去南方要经过激流堡和两个矮人的国度。这样的行军无异于自杀…奥格瑞姆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只是想法和他们不尽相同。因为我似乎想到了部落酋长的想法。“那些加入他的兽人肯定告诉了南边黑石山兽人将要起事的消息,他就是想趁着这个我们镇压他们的机会建立自己的政权。”
“可是奎尔萨拉斯会容许吗?”
“应该会的。”我拖了拖嘴巴猜测道“黑石山兽人崛起的消息精灵们应该也得知道,如果暴风城的那些都不想去收拾,那在洛丹伦地界的更不会去主动攻击。”
“怎么说?”
“这次新兴的兽人部落根本不可能威胁到整个大陆,而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们在我们领地的存在,这可是消弱我们的实力的最好方式,毕竟这样的部落仅仅洛丹伦就能应付得来。”
“我明白了。”
听到这里,温蕾萨深深的叹了口气,身为精灵的她,对于这样的局面确实感到很是难堪。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吉安娜和她偎依起来,然后换了话题。
“对了,提里奥弗丁呢,你不是答应他,要让他的儿子泰兰归于乌瑟尔名下。”
“是的,明天让他们一起去大主教那里,然后再用罗宁的隐身术将提里奥弗丁带进去。”我用手扶了扶我的法师顾问,然后转向了另一个人“对了,泰蕾莎你明天也一起去吧。”
“恩。”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向吉安娜使了个眼神,于是她紧接着道。
“时候不早了,泰蕾莎你就跟我回去吧,我想我的父王肯定会惊讶你的样子的。”
“当然如果你长得像精灵那就更.….”我想当然的顺着吉安娜如是说道,可是自己还没说完,就发现大家的眼神不对,尤其是温蕾萨用异样的目光瞪着我,或许是在怀疑我是否又意淫什么了,而吉安娜也是,显然她不想让他父王和精灵的事情再被宣传,是的,我差点就说出了关于她另一个半精灵姐妹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半晌没有说话的我又被泰蕾莎捂嘴笑了笑,或许她会认为是吉安娜在生我想希尔瓦娜斯的气了。
三个女孩各自有各自的想法。而这些百态全都被罗宁看着,可这个全部了解实情的心腹好像被没有帮我解释的意思,而是配合起了她们的怀疑…对我表示出了严肃。
“我想我会亲自看管好殿下回去休息的。”罗宁向温蕾萨保证道,直到现在我似乎才想到一个现实,是的这个家伙还是将温蕾萨至于最高的位置,而不像法力克等人,算了这也没什么,我就听从了他的意见,和她们纷纷道别后就将我传送到了我的房间。
我本以为他会带我一起来然后和他说说我的计划,既然他直接将我甩到了这里,那一切就只能等到明天去提里奥弗丁那里了,想到这里我就躺在了床上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可真的到了明天,我却已经忘记要交代罗宁什么了。
次日早上着装完毕后就按部就班跟着游庆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大主教那里出发了,相比于平常,这次我们四个接受册封的四人骑在了和国王一条线上,而这对于法力克来说,确实是个莫大的荣耀。不过说到国王,还是有件事让我感到意外。
记得父王这次邀请了所有的人族国王都参与这次宴会,而且都得到了回应,可是这次我却没有看到灰鬓的身影,虽然说他先来洛丹伦再去大主教那里是有些带路,但路程走到一半,也就是一个和吉尔尼斯的岔路口,也没有听到关于他们那边有人过来的任何消息,甚至到了目的地也只是见到了激流堡的旗帜的车马。
或许,大家也对于这个自私国王的出现就像是当年和兽人的战争中,都将其完全忽略,毫不在意。但是当我们走进大院的交际会场后却发现了他的身影,正在和激流堡的新国王盖伦谈论着什么。
我听说过关于这个激流堡国王也秉承了历届不喜言谈的遗风,但现在看上去居然和灰鬓谈笑如风,只是当看到了我们出现后,他们才停止了继续,转而换了一种比较虚伪的笑容,并且表现的像个老友似的向我们走来并且纷纷拥抱起来,嘘寒问暖。
对,这就是政治,虽然口是心非,但这是必须走的过场,而且伴随着美酒的音乐以及这样可以随意走动的宴会,确实没有什么能让人族国王们可以这样在一个中立的地区自由的相互交流了,而我关注的重点也自然而然的是他们这几个国王之间的谈话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