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将军瓮声瓮气道:“将军,此战看来是不可避免了,末将请战!朱占平和谭广泉两人狗一样的东西,怎么能骑到咱们头上?”
王汉庭脑海中闪过一个注意,“将军,白先生,我们能不能请白莲教的洪老鬼帮忙?只要让他们出手帮我们牵制住朱占平和谭广泉,想必朝廷那边不敢轻易动手。只要撑过这个冬天,咱们就可以出手收拾这两人。”
冬天出兵肯定损失重大,若是他们没有被朱占平和谭广泉牵制住,想必朝廷方面也不该冒险出兵。
“不行。”白云良摇摇头,“白莲教的那洪老鬼恨不得我们赶紧打起来,只会坐山观虎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王汉庭挠了挠了头,这下是彻底没主意了。
马洪林又道:“虽然两线作战可能会有些艰难,但咱们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机会,我支持出兵!”
说了半天也没有一个有用的方法,常渊看了营帐中一个个战意昂扬的将军,终于下定了注意。
他瞬间站起身,“好!那就打!攻占泰州府和泰西县,咱们赢得太顺利了,有些将士已经开始懈怠了!”
确定了作战方向,下面就是战略讨论。
一群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做先锋开头。
十天后,果然不出常渊他们所料,朱占平他们那边开始攻打淮西府,但也并不是真的要攻的,反而是那种试探性的攻击,也没想着要攻到他们的城里。
每次都派不多不少的士兵冲击城门,就好像是要把他们这些人牵制在这里,消耗他们的箭矢滚木军粮一般。
等他们要出城迎战的时候,对方又一溜烟的鸣金收兵跑掉了!
一个年纪有些稍长的将军,看着前面有退走的敌军,恨恨的拍了拍城墙,“这群狗日的,就像那脚上的癞蛤蟆,它不咬人,尽恶心人!”
几日以来,城墙上的士兵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对方也不求能够攻入城中,就只是一直消耗他们的体力,白天晚上的轮流进攻,现在整个淮西府的士兵呈现一种疲惫的状态。
这将军知道,不能再被对方这样牵着鼻子走。
“吩咐下去,给我分成两批,轮流守着城墙,他们人数不多,攻不上来咱们分成两批轮流手让士兵休息休息。”
……
泰西县军营中,常渊揉了揉眉心,陈文龙不愧是南陈肱骨,对方用兵老辣,实在难缠。
“将军,这老狗偷偷的打造了不少船,直接堵到咱们的对面了,这下咱们是被围住了。”
泰西县的南边就是一条大河,陈文龙撑着夜色直接摸黑带着两万大军围在泰西县!
“陈文龙征战沙场十几年,我本以为他应该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举动,没想到我还是轻视他了。”
对方带着两万士兵直接渡河,要知道,当时若是被他们晚上巡逻的士兵发现的话,陈文龙他们可就直接在水上成了活靶子了。
可惜大多数人都有夜盲症。等人过河了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