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羊城，参加自考，两天时间后，曲黎感觉轻松了许多，终于放下了一个包袱，自考成绩出来后就联系老师写论文。

在回北津之前，他终于等到从金山辞职转行做风投的雷布斯。

“想不想做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企鹅？”曲黎看到雷布斯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雷布斯还以为什么事情，这小子真会来事

“我想你应该不怀疑移动互联网时代会到来吧？”曲黎看过雷布斯不少视频，知道这家伙很好就投资了UC等移动应用。

“不怀疑，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企鹅，你想做即时通讯？”

“不是我想，是你想，我是卖手机的，我觉得你可以开发一个不同于QO跨平台的即时通讯软件，为全球用户提供服务。”

雷布斯再次犹豫了，服务全球用户，这個命题有些大。

“现在全球智能手机用户不多，如果有这么一款应用可以取代短信，有智能手机的用户会不会都下载使用？几年以后，是不是可以发一段语音，让不懂打字的人都离不开？”

“你和我说这些合适吗？”雷布斯下意识想要拒绝

“荣耀不适合做，聚美没精力做，两家公司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想投资你，我希望有国内的企业家可以和我一起出海，大家相互扶持……”

“那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聚美为什敢到米国开公司，为什么敢成立聚划算，你们内部的资源是怎么调配的，我观察你们好长一段时间了，本以为你们会手忙脚乱，没想到一切都风平浪静……”雷布斯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后成立过B2C电商卓越，在2004年被收购，曲黎2005年成立聚美，他可以说倒在国内电商行业爆发的前夕。

但4年的电商生涯让雷布斯知道其中许多门道，电商不容易做，资金压力大不说，聚美的业务太复杂了，很难想象一个初中生能够控制住，而且还有闲工夫去北津开发荣耀手机，这种开挂的状态太让人好奇了。

曲黎犹豫了片刻，他想到凡客，这个品牌的营销实力很强，陈念能够学会中台模式吗？如果学会了，能够聚美带来挑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