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抱歉 我想了一下,你还是死了比较好
闹鬼的房子?
艾林闻言看了一眼被弗雷格拉搂在怀中的莉莉丝,然后在心里默默道。
“看来到时候有必要去那栋房子里看看了。”
莉莉丝身上那如此浓郁的灾厄之气,可不是普通的鬼宅能弄的出来的。
见到缠绕在莉莉丝身上的那些灾厄之气后,就算弗雷格拉最终没有加入奇迹集团,艾林同样也会去那栋闹鬼的房子走上一遭。
不为别的。
就为那栋闹鬼的房子当中可能存在的命运点。
··········
就在艾林默默思索的时候。
趴在弗雷格拉怀里,背对着艾林的莉莉丝眼眸当中闪过了一丝犹豫。
但就在她微微张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眼眸当中突然倒影出了一道黑影。
微微抬头,看到弗雷格拉背后,出现的那道模糊的人影后,莉莉丝的眼眸当中徒然闪过了一丝恐惧。
想到这里,皮尔斯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下左手小拇指上的黄铜戒指。
刚才要是占卜结果显示危险的话。
要不是那位红衣主教最后取出了一枚镶满了宝石的十字架,捅进了那尊怨灵的身体,并将它给钉死在地上了的话,恐怕此时亚历山大·皮尔斯也是地上当中那些尸体当中的一员了。
这些尸体当中,有着保护皮尔斯安全的九头蛇精锐士兵,也有着来自教廷的两位中年骑士。
似乎······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艾林的错觉一般。
可就算艾林将整间病房里里外外的扫视了一遍,却依旧没有发现刚才那种毛骨悚然之感的来源。
艾林又在天平空间当中占卜起了刚才自己在曼哈顿中心医院,感知到的那道恶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迷雾消散之后,艾林看到了一位有着两张脸庞的女子,正在默默地打量着病房当中的一切。
似乎在这一刻,有着一尊极其恐怖的存在,正满寒恶意的注视着自己一样。
几乎可以媲美之前艾林被古一杀意笼罩的那种感觉了。
艾林占卜的对象就不再是弗雷格拉和莉莉丝这对父女,而是换成了那位九头蛇的领袖亚历山大·皮尔斯。
等那只恐怖的怨灵,在不断的挣扎和哀嚎当中,被十字架散发的圣光彻底烧成了一滩灰烬后,皮尔斯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次。
想到这里,皮尔斯不由看了一眼别墅当中,死状各异的那一具具尸体。
当弗雷格拉说完莉莉丝小时候的经历,陷入自责之时,趴在弗雷格拉怀里的莉莉丝嘴巴微微蠕动,似乎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还不等她说出口。
“周围有没有威胁?”
简单的跟弗雷格拉继续说了几句后,艾林就找了一个理由,匆匆的离开了曼哈顿中心医院。
今晚,纽约的夜色有些阴晦。
怎么回事。
吐出一口浊气后,艾林感慨道:“这可真是出乎意料啊!”
不过。
而就在皮尔斯架住坎特伯尔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时。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之后,艾林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要不是看上了这枚十字架,皮尔斯还真不想就那样轻易的杀死坎特伯尔。
想到这里。
当时那道黑影在看到艾林之后,微微抬起了右手,似乎打算对艾林做些什么来着。
也表面了自己接下来要是给莉莉丝治疗的话,并不会遭遇来自那道黑影的威胁。
············
那道突如其来的恶意。
而那道黑影的另一张脸庞上,一个长相狰狞的存在,正用那满是恶意的眼眸扫视着病房。
艾林便不再犹豫,直接调动自身的灵性跃迁到了天平空间当中。
花了两个命运点,在天平空间当中具现出了一支圆腹钢笔和一本笔记本后。
听到皮尔斯那略带关切的声音后,坎特伯尔强忍着腹部那巨大的伤口,苦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银白色的子弹,轻易的撕裂了坎特伯尔的心脏,将他的心脏打成了一滩碎沫。
这一切,不仅没有让艾林放松,反倒让他更加的小心谨慎了起来。
直接在车内占卜了起来。
没有了任何干扰的艾林,终于在自己的记忆当中,看到了另外一幅画面。
艾林拿出一枚银白色的硬币。
刚从要不是靠着教廷当中流传下来的那枚神圣十字架,坎特伯尔可不是贞子的对手。
他可不认为刚才的一切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彻底的驶离了曼哈顿中心医院所在的街区后,艾林悸动的心脏才缓缓平复了下来。
拿那张照片,与黑影上的其中一张脸庞对比后,艾林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说明前置信息足够,占卜成功!
回忆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后,艾林很快通过自己的回忆,在天平空间当中,具现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可没等皮尔斯向前走一步。
在强烈的危机感刺激下,艾林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一道模糊的黑影,却突兀的出现在了病房之中。
坎特伯尔主教虽然贵为教廷的红衣主教,但是他如今的地位却都是靠着钻研得到的,他并不是教廷当中那些实力强大的苦修士,论实力,别说跟贞子这种厉鬼相比了,就算负责保护他的那两名骑士也要比他强得多。
作为占卜家,他很快就确认了自己为什么感觉眼熟,因为他不久之前才看过一张与那张脸庞相似的照片,以及相关的资料。
皮尔斯从自己的手下当中,接过了手枪,然后又在坎特伯尔的脑袋上补了一枪。
但还不等它动手,它的另一只手,就压下了那微微抬起的右手,然后伴随着一阵黑雾,迅速的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让自己的手下拖走坎特伯尔的尸体后,亚历山大才朝着不远处那枚钉死了那尊恐怖怨灵的十字架走去。
一枪打爆了坎特伯尔的脑袋后,皮尔斯从自己的上衣口袋当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皮鞋上沾染的血迹。
但就算是这样,被贞子砸飞的坎特伯尔也感觉自己的腰子,糟老罪了。
哪怕头顶上还有着一轮半圆的月亮,但一片又一片的乌云却遮挡了皎洁的月光,就连那一盏盏路灯,都在层层阴霾下,变得昏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