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三个人也没多少事,林端说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念儒依然要好好看书,说不准明年就能去参加科考了。
而林端自己要做什么他却没说,随后慕容寻和念儒见他大张旗鼓的张罗打铁用的家什,那打铁用的炉子他要自己垒,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柄大铁锤,张罗了五天,那炉子差不多也干了,结实了,他那打铁用的家伙事也都备齐了。
说实话,相比林端打铁的样子,慕容寻更害怕哪一天忽然有人上门来将她带走。
过惯了躲躲藏藏的日子,忽然一下子到这热闹的市井中,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于是,这天林端还没开始做他打铁的营生,晚上在堂屋吃饭的时候,她神色担忧道:“林端,我住在这里真的好吗?我们这些日子躲都躲不及,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说不准什么时候官兵就来抓我了。”
其实,在林端打算出来时,她就开始担忧了,只不过刚开始抱着一丝侥幸,可是当她真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离危险是如此的近。
尽管慕容寻很担忧,但是林端却显得很淡定。
“没事,这里是淮南道边上,这里归我妹夫管,你怕什么。”
林端一口一个妹夫的,念儒的脸色慢慢的黑了几分。
慕容寻一时想开口提醒他,林长清已经逃走了的事实,可是看到念儒的脸色,她还是闭了嘴。
吃过晚饭,念儒本想看书,慕容寻本想缝件衣裳的,都被林端赶去睡觉了。
“大晚上的,伤眼不说,还点灯熬油,不知道灯油贵么?”
慕容寻很嫌弃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这会儿知道灯油贵了?几百两银子花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