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镜无商吃了点桌子上的点心，感慨道：“唉，我还想着，若是夜真的不插手这件事，凭你的本事，能不能借用夜的势力，挡一挡天玄的杀机。”

镜无商这个脑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夜是什么样的杀手组织，林端最是清楚，整个夜滴水不漏，若是不相干的人，做梦也别想插进去半分。

当然，前几天被翻出来的，天玄插进去的两个人，是二十多年前就插进去的，林长清对这些孩子太过爱护了，再说，论杀人的本事，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她，更何况还是孩子，她自然没有多少防备，再说，这些孩子她都养了二十多年了，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起来，要不是林长清毫无防备地养了他们二十多年，就上回被天玄突袭的那一遭，夜的总舵恐怕是要被天玄一锅端了。

“哈哈，”林端忍不住笑了，“你觉得，就算是夜不参与其中，我们能借用他们力量的可能性有多少？”

镜无商撇撇嘴，“没有，一点都没有，夜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就连总舵在哪儿，江湖上知道的人都没几个，而且听闻他们做事从来不吃亏，我们要想借他们的力，恐怕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要是这么算的话，算了算了，夜比半个江湖的力量低不到哪儿去，哪个都不好惹。”

茶杯在林端修长的指尖中来回盘桓，镜无商自说自话，他就默默地听着。

“哎，算了，我就是想想，夜那是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我这个小喽啰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算，哪能攀上那样的关系。”

“哎，对了，”镜无商忽然好奇地看向林端，“你武功这么高，反正我见过的人里是没人打得过你了，既然提起了夜，你说，那传闻中武功排名第一的女杀手，你能不能打得过？”

林端不答反问：“既然你已经说了，女姝是武功第一的女杀手，那还问我这个做什么？”

“不是不是，”镜无商解释道：“你有所不知，女姝是女杀手，她在女杀手中，肯定是武功最高的，可是在全部的杀手里排名，她只是第二。”

林端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感慨道：“江湖上的排名原来这么有门道，倒是领教了，殊不知，这压在女姝头上，武功排名第一的杀手，是哪位？”

“这个啊……这武功第一的杀手其实就是各传说，没人见过，所以，江湖上已经有多年不会在提起他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

听到林端这么问，镜无商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来，慢条斯理道：“这个嘛，虽然此人只是个传说，但是只是没人见过，对于他的身份，江湖上倒是人人皆知，只是无人提起罢了。”

“哦，那是谁？”

镜无商神秘兮兮凑过来，在林端耳边悄声道：“他呀，就是传说中夜的舵主，因为不知道名字，当然，听闻他当初好像就称自己为夜，所以江湖上也都叫他夜。不过他好久都没在江湖上露面了，传闻除了夜的手下，没人见过他。就算是夜有什么大事需要掌舵人出面的，也都只是女姝出面，既没人见过他，也没人跟他交过手，不过听闻他是夜包括女姝在内所有手下的师父，女姝也曾经亲自承认她不敌夜，既然女姝在江湖上从未遇到敌手，这个夜是江湖生唯一能打得过他的人，他的武功自然是江湖第一了。”

听到镜无商的话，林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