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姬行芷在院子里吃好喝好什么也不用做,还有新衣服穿,整天悠哉悠哉的样子根本不像是阶下囚,反而像是个大小姐。
而白轻曼因为跟姬行芷关系好,干的活也少了许多,多半是别人看白轻曼和姬行芷关系好,想借白轻曼和姬行芷套近乎才没给白轻曼安排多少活,顶多就是擦擦桌子。
白轻曼叹了一口气,一脸羡慕的对姬行芷说道:“我真羡慕你。”
明明都是奴婢,待遇却天差地别。
姬行芷搭着白轻曼的肩膀开解道:“有什么好羡慕的?各有各的造化,你看我过得清闲,可我心里未必比你舒坦。”
都困在这里十几天了,秦叔也没说要她做什么,困在这院子里她要怎么逃?而且她还没有毒发过,不知道毒发的规律和感觉,又不能轻易逃跑,没有解药,这一跑万一路上毒发身亡了她得多不划算?
白轻曼眸光微闪,笑了笑没有说话。
翌日、一大清早姬行芷就被秦叔叫了起来。
秦叔将姬行芷带到僻静的地方,低声道:“雪兆、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姬行芷微微一愣,咦?神神秘秘的叫她来这就是因为她太闲了??
姬行芷老实的点点头,故作惊讶道:“很明显吗?”
秦叔嘴角一抽,不打算与姬行芷继续这个话题。
秦叔从胸前衣襟内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姬行芷,示意姬行芷打开。
姬行芷接过拆开一看,顿时愣了一愣。
画上的是一名英姿挺拔的男子,一身黄金铠甲,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执着染血的利剑,长发飞扬,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脸部轮廓清晰,如同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