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上班时间不上班,睡觉打鼾声?
她仔细听了听,发现鼾声是从里面的卧室传来的。
这个办公室的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何维德有了。
难道他是关机在里面睡大觉?
左爱琳立即把对外的门关好,并打下暗锁后,才慢慢地走到卧室门前,悄悄地拧开卧室门。
走近一瞧,果然是何维德在睡觉。
掀开被子一角,这家伙连工作服都没有解,就和衣而睡了。
左爱琳感到一阵心痛,眼泪忍不住地就流了出来。
手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抚摸他的脸。
那脸看着干净洁白,手感却并不细腻,反而有些粗粗糙糙的感觉。
她又摸摸自己的脸,细腻柔滑的感觉特别明显。
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脸比女人的脸,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是他们不会保养,还是风吹雨打,历经沧桑太多?
再摸摸他的手,摸摸自己的手,粗看远看,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直接触摸时,却发现不是一般的差异。
她看着他的脸,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地方,印了下去。
何维德顿时滋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从梦中惊醒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除了洁白的层顶,就是一头青色的发丝。
“谁?”他逃离窒息,情不自禁地小声问道。
左爱琳被何维德的突然发问,小小的惊了一下,但瞬间就开心地笑了。
“醒啦?”她抬起满头青丝,看着他的双眼,情爱滚滚。
“你怎么进来的?”
何维德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把两条门都关好了的。
“我是做具体事的,你说,我进不进得来?”左爱琳色眯眯地答道。
何维德一想,心里就通了。
办公室是她安排的,钥匙也是她给自己的,这办公室自己哪有她熟识呢?
甲鱼甲天下公司虽然已经正式生产了,但今后能不能够扬名天下,真正做到甲天下,一要靠质量,二要靠营销。
现在早已不是酒好不怕巷子深的年代。
酒好不好,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用户说好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