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动了动唇,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没能发出声音。
钟少虞不免有些怀念以前的那个姜予,她跟姜予比较熟络的那段日子里,姜予虽然沉默寡言独来独往,但还是比较好哄骗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学的如此刀枪不入软硬不吃。
钟少虞可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相反她反而愈挫愈勇,她跟姜予对峙了会儿,见他没妥协的迹象,伸手从他掌心里捏了一块红枣肉,缓缓地递到他的嘴边,跟哄小孩儿一样“啊——”了一声,就将红枣肉塞进了他的嘴里:“这样呢?”
“要是还不够,那我……”钟少虞是个玩起来容易没边,经常玩脱,所以小时候在无梦山,她也是经常被罚的那一个。
就像是现在,她跟姜予较上劲了,不死心的又捏了一块红枣肉,塞进自己嘴里,踮起脚尖,冲着姜予嘴边靠去,因为嘴里叼了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含糊:“……这样贿赂?”
姜予还是纹丝不动。
钟少虞梗着脖子,不肯服输,她倔强的将嘴边往他嘴边靠的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到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
她看他还是没妥协的迹象,屏住呼吸,带着大不了就豁出去的气势,一個狠心的闭上眼睛,将脚尖抬得更高了一些。
在她嘴里的红枣快要碰上他的唇时,他微微别开头,道:“走吧。”
钟少虞愣了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直到他走开了一段距离,她才知道自己奸计得逞,仰头将红枣落进嘴里,喜滋滋的嚼着冲着他追了上去。
…
穿着一身嫁衣的新娘子蒙着红色的盖头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