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昨天夜里,我们店里好像有人进来过,但是没丢东西。”一早,何才善接到乐言的电话,“你要不要回来看一下?”
“你不要乱动,我马上回来。”何才善挂了电话,叫醒了赵名鼎和张宝,马上驱车回到了坦洲。
“每天晚上,我都会上锁。昨天晚上我家里有老乡过来,凌晨两点,我关了店门上好锁,去陪老乡吃宵夜,因为很久没见面,就在老乡家里睡,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后门是虚掩的,我的衣物有翻动的痕迹,但是没有丢任何东西,收银台里面的三千块钱也没拿走。”
何才善来到后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乐言的衣物被翻得乱七八槽,显然来人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昨天白天有发现什么异样吗?”赵名鼎问。
“昨天白天嘛……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噢,对了,昨天傍晚时有一个人过来买烟,问了我一句‘换老板啦’?我当时没太注意,就随口应了一声‘嗯’。那个人说了一声‘噢’,买完烟就走了。”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高高瘦瘦,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副墨镜和一顶太阳帽。”
赵名鼎和何才善、张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基本上把在坦洲菜市场河边遇到的那位醉汉排除了。那位醉汉虽然高大,但是体格偏胖,根本谈不上瘦。
“没事。这应当是窃贼踩好了点,看到你离开后,就过来行窃,估计是被路过巡逻的警察吓走了。”何才善解释道,“今后但凡有人问起老板,你就说之前的老板不做了,把店转给了你。若是有人找麻烦,你不要和他们纠缠,马上打电话通知我。晚上睡觉,只要把门锁好,就没人敢来偷东西了。”
乐言想了想,点了点头。每天晚上,都有几批巡逻的警察骑着摩托车从店门口经过,这窃贼听到声响落荒而逃,也说得过去。
“事情看来变得有点复杂了。”回珠海的路上,赵名鼎分析道,“来人估计看到店里换人了,而乐言也误打误撞地告诉他换老板了,所以急着进店里来核实。如果这个人和那醉汉不是一伙的,那又会是什么人?”
“你的意思是,除了古城里的那道身影,还有另外的人在跟踪我们?”何才善问道。
“有这种可能。”赵名鼎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车速,“你俩注意观察一下,看有没有车子跟着我们?”
银灰色的路虎开始在珠海市区马路上的车流里穿梭,时快时慢,似乎在逃避或躲闪着什么,而何才善和张宝则观察后面是否有车子跟踪。为了保险起见,赵名鼎驾车在市区里绕行了近两个小时,最后才回到居住的小区,没有发现跟踪的可疑车辆。
为了保险起见,赵名鼎驾车连续在市区绕行了三天,也没发现跟踪的可疑车辆,这才放下心来。
“奇怪啊,对方怎么按兵不动了?”赵名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们露出了什么破绽?”
“有没有可能对方一直躲在暗中观察或跟踪我们?”张宝问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何才善答道。
“坏了,有没有可能,对方故意显身,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实际上却在加紧发掘古城?”赵名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很简单啊,我们回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张宝答道。
说走就走,三人驱车去了一趟古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不过,在古城里,他们又得了几件宝物。
“现在看来,我们应当还没曝露行踪。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出那人的行踪以及原因。”赵名鼎想了一会,道,“既然那道身影是在古城里出现,而这次我们重新去古城,也没发现异样,有没有可能,之前我们所看到的那道身影根本就不是人影?”
“如果古城里的那道身影不是人影,那么,坦洲菜市场河边的那个醉汉又如何解释?”何才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们不如监视一下我坦洲的那个铺子,看有什么情况发生?我想,对方肯定不会轻易相信铺子换老板的事情,一定会暗中监视,那么,我们就来一个反监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
“这或许也是一条路子。”张宝赞同道。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在傍晚时才打的去坦洲,在铺子后面50米远处的出租房5楼租了一个房间,靠街的那个窗子刚好将何才善的那个铺子尽收眼底。三人不分昼夜,躲在窗帘后面,轮流用高倍军事望远镜监视铺子,同时,也观察周围的情况。
三天过去,毫无动静,第四天清晨,就在大家准备放弃的时候,只见乐言提着一个篮子出门向菜市场方向走去,过了不到两分钟,一道身影来到了铺子后门,三五几下将后门打开,走了进去,重新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