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沃特法船长商议“波寒塞”号是他的时候,两位从c国来的年轻人惊讶的呆呆地坐在旁边,久久没有回应。
“前年我从国际史前与原史科学协会买来这艘当年知名的水下考古母船的时候,她已经是破烂不堪了,我为此卖掉了家族留给我的房子和毕生的积蓄,很多人认为我疯了,变卖家产去买一艘发生过重大事故的老船。但我觉得很值得。”
“船长,这艘船出国大事故吗?”赵守训问道。
“是的,在1991年在x洋深处某地,在探索一处亚特兰蒂斯的时候,“波寒塞”号突然燃起大火,船上所有的资料都被烧毁,当时死伤30多人,船上的探测和定位设备基本上都被毁。”
老人似乎不太愿意回忆那段悲痛的往事。
“当时我就是这艘船上项目的负责人,亲眼看到船在烈火中的惨剧,那惨烈的情景至今都让我犹有余悸。”
“当年如果不是在附近执行任务的国军舰及时赶来救援,恐怕这艘船和船上剩余的那些船员都会葬身x洋海底。”
“这么大的事情,当时怎么没有被媒体报道呢?”
“这是一项秘密的水下考古活动,由共济会私下资助的,对外是绝对保密的,我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
“船长,到底是什么秘密项目…….”关卓霖忍不住问道。
“抱歉,我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对任何人透露的!”
“船长,这艘船既然经历如此重大事故,还能使用吗?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波寒塞”号大修后还能否出海完成任务?”
“赵,这点你不必担心,这艘船正好是我们布洛姆福斯造船厂在八十年代制造的,在当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水下考古母船,它上面配备的先进设备即使放在今天大部分都不算过时,波寒塞号理论的使用寿命是四十年,如果不是那次事故,从一艘船的角度来看她算是一位就如你和关一样朝气勃勃的青年人。”
“汉斯先生,您可以提供一份详细的检测报告吗?船长,请原谅,我没有别的意思,打捞c国古沉船对我的家族太重要了,我要替我的家族好好的把好关。”赵守训坚定地说道。
“年轻人,我不介意,我为你的求是和敬业精神称赞。”沃特法船长面带微笑地说。
“当然,我们布洛姆福斯造船厂会为每一艘出厂的船和设备制定终身的档案信息,特别是返厂维修的船只我们一定会做第三方的损毁检测报告,以供船东考量和对比的。不过坦率地说,“波寒塞”号当时被拉回船台的时候,真的是惨不忍睹,原来的船东看过检测报告,认为修复的价值太低,决定不再修复,所以才会有沃特法船长倾家荡产的买下她的机会。”
“是的,我认为,“波寒塞”号的修复价值远远高于她损毁后的价值,其实过火的地方和舱位都在前甲板处的资料室和定位探测设备室,其他的舱室基本上没有损伤。”
“这里有一份,撒克逊国劳艾社提供的出险报告,能很清晰地看出,大火是因为资料室的电线短路引燃了资料室,再从资料室蔓延到附近的舱室的。”
汉斯经理说完,从办公桌旁的文件柜里找出了一份文件,正事“波寒塞”号的第三方检测报告。
汉斯把报告递给赵守训,赵守训耸耸肩,歉意的说:
“汉斯先生,很抱歉我对德语不太熟悉,还算请关帮忙看看吧!”
关卓霖接过资料,一目十行的迅速翻看了一遍。
“嗯,资料显示“波寒塞”号的主体结构和动力没有受损,只是探测、定位深潜等设备损毁了,完全有修复的必要,并且我们有更先进的设备。”关卓霖用白话跟赵守训交流着。
如果说c国文是秘码,那作为方言的白话那就是超级密码,很少有外国人能听懂。
“要不要跟国内打电话请示一下。”
“事关重要,还是请示一下吧!”
于是两人分头打电话,赵守训打电话给烈老爷子,毕竟他是整个打捞工作的负责人。
而关卓霖打电话给关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