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何雨柱带着调料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当场便骂起了贾张氏无耻。
嘴馋好吃,不思劳动,简直就是劳动人民中的蛀虫。
何大清挥了挥手示意这件事算了,他都把人说退了,这时候何雨柱再找去,岂不是找后事吗。
何雨柱也听劝了,随后便去炖鱼汤了,今天何大清也带回来两个饭盒,一荤一素,再加个鲫鱼豆腐汤,科长家也经不起这么吃的。
挑出一半的小鲫鱼,何雨柱拿去清理一番后,便下锅油煎。
香味很快便在中院传开,以何雨柱的手艺,闻到的人无不口舌生津,就算吃过饭的人闻了后也会感觉到饥饿。
在何家旁边的贾家更是如此,贾张氏甚至趴在窗户闻外面的香味,一边闻还一边暗暗骂道:“这老何家真不是东西,那么多鱼也不知道给我们分点....”
“吃独食早晚烂肚子,真是该死的老何家!”
“吃,迟早吃死你们....”
贾东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这外面闻着香味,屋内还听着老娘骂街;他直接拍了下桌子,开口说道:“妈,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棒梗还看着呢!”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回到饭桌,不过还是不甘心的说道:“东旭,你是没见何大清那老帮菜样,我要鱼是为了谁?我还不是想让棒梗吃点好的,有条鱼也能给棒梗补补身子,不至于喝这些面糊糊....”
“我知道。”
贾东旭也脸色不善的从窗户那里看了一眼何家的方向,继续开口说道:“这件事别着急,何大清在厂子里很受娄董重视,我和师父根本找不了他们麻烦,而且何雨柱也挺能打的....”
他和易中海不过是厂里的两个钳工,而且还不是七级和八级钳工;那些人才是厂里的宝贝,易中海现在顶多算是重要一点。
而何大清可是厂里的掌勺大师傅,厂里的招待全是他做的,甚至很多其他厂子的领导都会慕名而来,两人之间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贾张氏也知道何大清不好惹,但她就是不甘心,于是叹口气的叮嘱道:“东旭,你可一定要争口气,咱们贾家可不能让那该死的何家看不起。”
贾东旭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我知道了。”
在贾家怨声载道的同时,何雨柱也把鲫鱼豆腐汤端了来,随后看了看饭盒,不由笑着说道:“爹,这次怎么只有两个?以前外出做席的时候不是都带五个饭盒回来吗。”
“你个混小子,吃你的饭吧,两个菜又不是不够吃!”
何大清脸色一红的说道,他是从主家带走了五个饭盒,但另外三个饭盒去哪了,何雨柱肯定清楚,无非就是进了白寡妇家里呗。
不过何雨柱对何大清这种杆子给别人养孩子的人很讨厌,这种事没有好下场,他和何大清辈子都是被赶出来了,只不过何大清还有他这个亲儿子给养老,而他自己则死在了桥洞下。
“算了,随你吧,大概什么时候?”
“快了,那边快收拾好了,正在申请开证明;我最近出去接席的时候,已经跟他们介绍你了,到时候再有人想要做席,说不定会来找你。”
“成,我知道了。”
何雨柱盛了一碗鲫鱼豆腐汤说道,这算是交接人脉了,不过何雨柱已经打算留在丰泽园,不然何大清说不定还要把轧钢厂的人脉介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