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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顶级流量的妇女之友

邵伯林一直对《簪花仕女图》很感兴趣。

曾经几次三番想以它为主题设计一套纪念邮票。

这一会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我记得它可是辽博的镇馆之宝啊!”

“的确如此,”沈从文点点头:

“无论这幅画的作者是否是周昉,都不能否认它在古代画坛的地位。”

“可……?您又是从哪里判断《簪花仕女图》不是周昉的作品?”

邵伯林从没在这方面有所怀疑。

因为辽博自始至终都对外宣称,镇馆之宝为唐代著名画家周昉的《簪花仕女图》。

平日里,沈从文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一看就是位非常好说话的老头。

这会一聊到自己最喜爱的话题,举手投足间反倒有了几分老学究的模样。

“我当时也很惊讶,但事实就是如此,”沈从文也没想到:

江山这一会就站在《都督夫人礼佛图》的旁边。

“嗯!”

在江山看来,不无升值炒作的嫌疑。

足见其对此图的珍爱。

“《簪花仕女图》图上的发饰细节,也很符合盛唐的特色。”

一时间,“东北货”成了紫禁城宝贝的另一个代名词。

只要有专业人士前来求问,沈老不但会不厌其烦的细细讲解。

一席话说完,众人唏嘘一片。

之后,《簪花仕女图》的声望便一路看涨,直到巅峰。

“我是按照图册临摹的,”江山一五一十道:“真迹倒从没有见过。”

以至于后世鲜少有仿版出现。

“宽衣大袖,”江山指着速写纸上的美人:

“袖长平地……从服饰上来看,都属于晚唐至五代的着装习惯。

反正《簪花仕女图》上即无作者的落款,也无名家的题跋。

再给溥仪一通瞎忙活,辽博的馆藏就更加辉煌了。

一时间,效仿周昉之流数不胜数。

“找机会去看看?”

“有啊,”黄永钰难得有耐心:

“明代的大家仇英,也比着张择端的画了幅《清明上河图》,描绘的是苏州城的面貌。”

我们先来看眼前这幅《都督夫人礼佛》,这幅壁画毫无疑问出自盛唐时期。”

宋代的《宣和画谱》曾这样形容他:传写妇女,则为古今之冠。

“不是同一幅,”

后世放大的细节,更能体现画作者的极致画工。

此人出生贵族,好文善丹青。

于是,也跟着走了过来。

江山画得这位,就是其中的“戏犬”。

邵伯林早有打算:“除了《簪花仕女图》,我更想见一见他们那的《清明上河图》。”

晚明的大画家张丑,重金求得此画后,还洋洋洒洒为其题了篇黄跋。

邵伯林点头同意。

专家们纷纷感慨,还真是活的越久见的越多。

新中国第一所国立博物馆,再往前论就是伪满政府的奉天博物馆,本就收藏了大量文物。

1935年,溥仪带着提前“赏赐”给溥杰等大臣的七十多箱宝贝,奔向了东北伪满皇宫。

无论盛唐晚唐,都无四零四之忧。

最出名的一副长卷,被列为国家十大创世名画之一。

在江山看来,两幅《清明上河图》最大的区别就是色彩。

邵伯林也一样:“它家的镇馆之宝可不止仕女图一样。”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

“清明上河图?”吴小邦友情提醒了一句:“它就在咱们燕京待着呢,你没见过?”

忽略动作专注细节,你会发现这幅图上的每一位妇女,都被周昉刻画的惟妙惟肖。

“这画说来的确神秘,”沈从文摇了摇头:

拆开画芯后,居然发现这幅画是拼接而成的。”

虽然这画那画的不大了解,但眼前这位小同志的话听上去倒有几分官方解说的意思。

根据馆里的专家仔细辨认,此画应该是从一组屏风移接而来。”

“关键是热爱,”江山套用了沈从文数载之后的话:“因为喜欢,所以可以做到极致。”

他看得格外仔细,发现图上虽只画了一位美人,但大体线条却十分符合原画。

民风开放,官风更开放。

“仇英的《清明上河图》画得不比张择端差,”沈从文肯定道:

“他笔下的苏州城,清丽明艳、布局考究,江南水乡的富足秀美跃然纸上、令人神往!”

所以江山认为,要想确认一幅没有落款的画作是否为周昉所作。

“仇英的这幅《清明上河图》为什么不交到燕京来?”

“嗯,”黄永钰也了解一二:“听说,多是东北货。”

“其实,要想判断《簪花仕女图》是否为周昉所画,看这幅《都督夫人礼佛图》就能明白一二。”

书画界的鉴赏泰斗谢稚柳,也提出了与沈从文同样的看法。

“我也同意这点,”沈从文指着都督夫人的脑袋:

“盛唐时期的妇女,发髻上簪的花都是小朵,常以数朵并入发髻。

“画个小人书要了解那么多知识?”沈从文还是第一次听说:

“原来看上去很简单的行业,也藏了不少乾坤啊。”

江山摇头:“没有,很想去看一眼。”

像周昉之妙笔,必定如鱼得水。

可即使如此,溥仪仍没能跑掉。

一切细节都在证明,《簪花仕女图》应出自晚唐,甚至是五代的不知名画匠之手。

“我来瞧一眼,”曹禺没见过,赶紧站起了身。

沈从文说完的同时,大家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桌上的这幅画。

“你去过辽博没?”黄永钰低声问江山。

吴小邦倒是见过一回,但当初根本就没留意什么大花小花。

舞蹈理论大师吴小邦,一见对方这幅表情,立刻就近找了张凳子。

《簪花仕女图》表现了唐代贵族妇女们的业余生活。

“但如果前朝的人画了后朝的习俗,那肯定就说不过去了。”

<div class="contentadv"> “你也是……?”邵伯林决定追问到底:“从大小簪花上得出的结论?那未免也太片面了。”

“此画卷由三段画拼接而成,不仅如此,连画里的白鹤和小狗都是后期嵌入画中的。

这是他在博物馆当讲解员时,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