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就穿,谁怕谁!”胥翊挣脱他的怀抱,放下手枪转身欲走。
刚迈了一步,头一阵发晕,随之胃里翻腾起来,有股热气直冲而上。
她脸色一变,立即冲出射击室
胥翊又吐了,在洗手间待了十多分钟,最后被狱靳司扶着出来。
她脸色苍白,看上去有几分虚弱,两人随即返回主别墅
狱靳司开着那辆黑色迈巴赫,一路风驰电掣,五分钟后回到家。
他押着胥翊回房间休息,胥翊躺下没几分钟又是一阵干呕,整个人近乎要虚脱。
狱靳司立在床边看着,心疼不已,胥三少中枪都不曾如此虚弱,如今孕吐竟把她折磨成这样,可见怀孕多么不易。
怕老太太担心,狱靳司禁止佣人们多嘴,他一直守在胥翊身边,因为不放心,他取消了下午的行程。
胥翊躺了几个小时,脸色总算缓过来,此时已经快下午四点多。
“好一点了?”狱靳司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的脸色显出一丝红润,稍稍放下心。
“我弱得就跟女人一样!”胥翊瞧不上现在的自己,简直比女人还要虚弱。
“你本来就是女人!”狱靳司失笑,提醒她这个事实,“胥翊,不要总爱逞强,你本身就是女孩子,偶尔神经要放松一些”
总是把自己当作男人,想起这些年她的经历,狱靳司心痛难挡。
“习惯了。”胥翊握住他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狱靳司抚着她的脸颊,黑眸沉沉望着他,眸底尽是心疼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