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将楚凌天的叙述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他
狱靳司震惊地听完,捉着她的双肩说起,“你母亲是景华?确定吗?”
“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她很肯定,“这一切太过巧合,楚老太爷所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是他外孙女!?”狱靳司不是不信,而是觉得竟如此巧,毕竟她是赫国人。
“他已经陷入昏迷,我们并未相认。”她捶了捶腰,有点累了,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她扭来扭去,浑身不自在的样子,狱靳司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半躺着。
这么一来胥翊舒服了,背不用着地,男人身上既暖和又比床上软。
“这样好多了!”她舒了口气,眉头却还是拧着,“狱靳司,都怪你!”
“嗯?”男人挑眉,不解。
“你知道吗?我怀孕一次比每天跑五十公里越野都累,浑身难受,尤其是今天,真想死!”她抱怨,口不择言。
“胡说!”男人捂住她的嘴,安慰道,“我知道你很辛苦,所以不禁止你去部队,只希望你能开心”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她生孩子,而不希望看到她吃苦。
“我就抱怨一下,你不用真的自责。”她轻拍他的脸,低声笑着说,“以后记得做措施,否则不许碰我!”
闻言,男人失笑,却高兴不起来。
“你还没说,到底怎么撞到的?”他还记得这件事,不弄清楚,心里不安。
“是楚岩宏,他心急楚老太爷,把我拉开了,谁知他用力过猛,我没留神就撞到了墙上,幸好是背部。”她想翻身,刚一动后背一阵生疼,只得保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