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狱宁安才醒,醒来后她就开始腹痛,这次疼痛很厉害,痛到身体抽搐,不论吃什么药都没有效果。
疼痛持续了近两个小姐,终于缓解,狱宁安筋疲力尽,昏睡过去,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不在原来的房间
她醒了就痛,痛过便昏睡,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两天间,每顿进食都是胥翊和陆茜喂下去的,还有就是依靠点滴输送营养。
这两天陆北也没有闲着,他受狱靳司之命,去外界打听百慕五区最近有没有发生大事。
他在赌场、酒吧各种人多嘴杂的地方,好不容易打探到消息,说是百慕五区前话事人五爷伤重,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陆北急匆匆赶回酒店,禀报狱靳司。
此刻胥翊和陆茜刚喂了狱宁安晚餐,从卧室出来便听到这个消息,两人皆是皱眉。
“伤重!?”陆東沉着脸,“怎么回事!?”
“具体不清楚,也都只是传言,不过无风不起浪,肯定是出了大事。”陆北看向狱靳司,男人坐着一言不发,俊脸冷漠。
“这件事会不会与君医生结婚有关系?”陆茜提出疑问。
众人沉默,过了片刻,胥翊开口道:“一切等老君回来就会知道,我们别瞎猜了,已经九点,大家先去休息。”
众人点头,准备散去,只有陆東还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在沉思。
“陆東,在想什么?”胥翊问。
陆東不作声,目光定在某处,直到胥翊又喊了一声才回神。
“没事,我在想宁安的药”他淡淡一笑,起身走出了房间,
胥翊盯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影,若有所思
胥翊和狱靳司又待了片刻,看狱宁安情况稳定,才准备回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