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个不停,朱瞻基顶着好奇的目光诚恳发问。
“这个你还记得呢?看来当真是好好听课了啊。”
这倒是让时安感到有些意外。
“那是自然,先生讲的每一句话,我可都是用心记着的呢!”
“恨不得誊抄每日背诵!”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朱瞻基一脸自得,连笑容都变得更加自信了起来。
“呵呵!”
“行,这个态度相当端正。”
又笑着调侃了朱瞻基一句,时安转身提笔,便在一张空白宣纸,写下了“国运”二字。
“所谓国运论,便是论古往今来之得失,测一国一朝之气运!”
开篇点题,时安收墨而起,随后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朱瞻基。
“来,我问你,唐代太宗皇帝曾有一句话,叫做‘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下一句你可知道是什么?”
微微一笑,时安旋即开口问道。
“这下一句乃是‘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听到时安抛过来的问题,朱瞻基眉眼一动,心中的答案脱口而出。
“没错!国运论就是知兴替之学!”
点了点头,时安将手中的毛笔搁在了笔架之,脸色一正,旋即开口说道。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通过总结过往的历史,从而窥探现在的局势,乃至于预测当今朝代的国运长短!”
字音抖擞,时安的话语,瞬间在整个监室之中回响了起来!
“什么?!”
“还可以预测当今国运之长短?!”
闻声,朱瞻基的眼睛蓦的一下张了起来,表情震惊,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同一时间,一墙之隔的朱棣和朱高炽两人,同样面色一变,同样是神情激动。
“预测国运之长短?!”
“世间竟有此等学问??”
袖袍之中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朱棣神情震颤,往日锐利如鹰的眼神,此刻满是不敢相信。
……
望着满脸震惊的朱瞻基,时安并没有打算立刻解释,反倒是微微一笑,旋即将视线转到身后的桌案之。
“国运论,可测一国一朝气运之长短。”
“而资本说,则可定一国一朝经济之繁盛!”
时安再度提笔,在方才“国运”二字的下方,又重新写下了“资本”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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