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就觉得他污点太多,只是长得帅而已,非捧他当公子榜第一,凭什么啊?”
“武道境界高,那也是吹出来的,谁真正见过啊,说不定就是他裴府自己散的消息。”
先前质疑的人附和道。
“话不能这么说,裴府多年来一直对百姓很好,也从未听过仗势欺压善民的事。”
“你若以一件事下定论,未免肤浅了些吧。”
茶楼里,有人在旁听着,觉得不爽,出言道。
“切,我会不知?我好友的丫鬟行窃,她当街惩戒而已,有何不可?”
“那日裴川秀跑来,是非不分,单单见那丫鬟有几分姿色,便诬陷我好友偷了他一万两银票。”
“然后派了西厂的人,将我好友抓了起来,我前日去见,鼻子削没了,身到处是伤,已然没了人样。”
“这种人,值得你们称赞吗?”
“而且连那种几分姿色的小丫鬟也看得,他能好看到哪里去?”
“你们就听这些瞎编乱造的说书人吹吧,迟早把你们带阴沟里去。”
肥胖妇人不屑地道。
“这...你说的是可真?”刚才觉得不爽之人,突然迟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这还有假?”
“我亲自去牢里问的。”
肥胖妇人手拿把掐、自觉高贵地道,
眼神充满不可一世,似乎能进天牢探望有多光荣一般。
“你!!你胡说!!”
“侯爷不是这样的人!!”
柜台前,一声极为愤怒的娇喝,响彻了整座茶楼。
江玉燕提着两袋果子,攥拳怒目道。
声音之大,音调之高,
甚至让柜台后的小二心惊肉跳、瞪眼咋舌。
肥胖妇人也被吓了一跳,但旋即她也怒道:“呵呵,你说不是就不是,凭什么?”
“我就是你口中的丫鬟!!我没有偷钱,是你好友诬陷我的!!”
江玉燕不自觉向前走了几步,继续愤声道。
“噢,原来你就是那丫鬟啊。”
“呵呵,大家过来看看,这就是你们口中镇元神侯看的丫鬟。”
“粗布麻衣,长得也不算多好看,偏偏被镇元神侯看。”
“这也印证我的话了,镇元神侯连这种货色都要,能有多高贵。”
肥胖妇人肆意笑着,指着江玉燕,朝着茶楼所有人说道。
“粗布麻衣?”
“能被侯爷看的人,怎么还穿这种衣服?”
“是不是其中有问题?”
有人问道。
“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