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忘了尚清雪和本宫还是有着婚约的吗?如此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婚约,到底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还是根本就没有把皇室放在眼里?”
虽然不知道周阳所说的拉皮条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众人都能够听得出来,这肯定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话。
顿时在场的这些人寂静一片,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上太师的一张老脸,此时也是憋的通红,让人误以为他这是一种红光焕发的状态。
就连旁边的尚清雪也是银牙紧咬,美眸死死地盯着周阳,眼中也露出了几分羞恨。
今日爷爷和她一起来这场诗会,她心中也知道这其中的深意。
对于她和周阳之间的婚约,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自然而然的认为这场婚约迟早是要被解除的。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被周阳在这里当众羞辱。
“周阳,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从来没有认过我们之间的婚约。”
还想看了看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尚清雪终于也憋不住了,周阳嘴角撇了撇。
“你不认?那可不行,这是你祖父与我父皇之间的约定,由当今陛下金口玉言亲自下旨,你说不认就不认,岂是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哪怕是在民间的百姓之中,女子不认婚约,在出嫁之前还私会别的男子,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周阳一脸意味深长的意思,他说的正是前几天他在古籍坊撞见尚清雪与郑公子相约的事情。
听到周阳这么说尚清雪,俏脸憋的通红,眼中的泪珠也是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流。
周阳竟然说自己应该被浸猪笼,这分明就是说她是荡妇。
在这个时代,如此指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几乎就相当于是毁了她的名节,让她没有脸再出去见人。
尚太师在一旁也是被气的浑身颤栗,脸上的胡须眉毛不停的抖动着。
旁边的郑家父子看到这种情况,也连忙开口训斥着周阳。
“粗俗粗俗,真是粗俗无比!”
“如此粗鄙之人怎么能出现在此等高雅的诗会上。”
“应当将此等粗俗之人逐出诗会。”
这时候他们不赶紧说话的话,真要是让尚太师在这里被气出个好歹,那么他们郑家以后也别指望在于尚家结亲了。
旁边的那些文学者顿时都纷纷出言指责着周阳。
“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真以为自己读了几本破书,识几个字,就真当自己是什么才子了。”
“在本宫看来,你们只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
周阳坐在那里淡淡的说着。
两句话就把在场的这些人惹得群情激愤。
“周阳,既然你刚才说今日前来,是要在社会上好好指点一番,那敢不敢比试上一番?”
尚清雪一把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对着周阳大声的喊道。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周阳的兴趣。
抬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尚清雪,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