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横遭遇苦战之际,一众吃货也各自遇到了强敌。
画魂遇到的,是一个一袭白衣若雪女剑修,眼似寒星,肤若凝脂,她的美丽与冷峻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令人不敢直视。
若是不是她的长发如雪,看起来绝对如少女一般。
这个女剑修可不是一般人,她是昆仑派不世出的高手前辈,陆雪琪,修为深不可测,据说已经达到了“渡劫”中后期,她也是昆仑派中少有的棋道高手。
她以棋入道,每一颗棋子在她的手中,都是一柄有着莫大的威力的飞剑。
不管是谁,一旦进入她的棋局,就会步步受限,一点一点地落入她的陷阱。
“如你这般聪慧的精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陆雪琪饶有兴致地看着画魂,温言道,“你若是投降,向我效忠,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是想让我心魂受役,做你的奴隶?”画魂摇摇头,说道,“别说你没有那个本事,便是有,我也不会屈从于你,也不会屈从于任何人。”
“你还想着他能救你?”陆雪琪冷冷一笑,对画魂道,“那个贼子阿横,落入到师兄的昆仑剑阵之中,绝对不可能生还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
“否则,怎么样?”画魂一点也不惊慌,自从追随阿横以来,她不知历经了多少凶险,却从来也没有畏惧过。
“否则……”陆雪琪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否则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我陆雪琪得不到的东西,我便会毁掉它。”
画魂冷笑一声,挺直了身躯,毫不畏惧地回应:“纵使是生死关头,我也绝不向恶势力低头。你的心机与威胁,对我来说,如同浮云。”
陆雪琪脸色一沉,没想到画魂竟敢如此顶撞她。
她手中的棋子紧握,微微颤抖,显露出她心中涌动的怒火:“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罢,陆雪琪轻轻一挥手,无数棋子飞腾而出,每一枚棋子都化作了利剑,带着破空之声,向画魂激射而去。
画魂挥剑抵挡,却感到每一击都重若千钧,她的剑法虽妙,但在陆雪琪的棋道剑阵中,却步步受限,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被对方预见。
陆雪琪的每一枚棋子都蕴含着她深厚的修为,每一次碰撞都让画魂感到浑身剧震,灵力消耗巨大。
陆雪琪不仅棋道高超,而且战斗经验也极为丰富,她不断地变换攻势,让画魂应接不暇。
“你还不放弃吗?”陆雪琪一边指挥着棋子攻击,一边冷冷地说道,“在我昆仑棋剑之下,你还认为自己有机会逃脱吗?”
画魂咬紧牙关,她知道情势对自己极为不利,但她的内心坚定不移:“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就绝不会向你这种残忍之人低头!”
陆雪琪愤怒地笑了起来:“真是愚蠢的忠诚。既然你执意要找死,我便成全你!”
随着陆雪琪的话音落下,棋局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死局,无数棋子同时从各个方向向画魂袭来,形成了一个致命的围攻之势。
画魂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她的眼前似乎只有飞舞的棋子和笼罩而来的阴影,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无法逃脱这一次的劫难。
但即便如此,她也绝不后悔,因为在她的心中,信念和自由远比生命更重要。
在这场棋剑之争的背后,是对信念和自由的考验,也是对人性和力量的较量。
……
细雪如粉末般飘散在刺骨的寒风中,在这一处奇异的空间之中,气温低得足以冻结一切,包括魔偶的手脚,甚至连冥士的魂魄也冰冻起来。
然而,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一场激烈的战斗却在火热进行。
魔偶和冥士背靠着背,作为阿横手下两个最是争强好胜,脾气最火爆的吃货,这一次他们却差点被这两个剑修打得没有脾气。
不消数十招,他们已皆是遍体鳞伤,完全处于下风。
“铿锵!”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响,魔偶巨大的身躯一个踉跄,被对手的剑气逼退数步。
冥士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他的周身黑雾被凛冽的剑光切割得四分五裂,不断有锋利的剑气擦身而过,撕裂他身上的阴冥之气。
昆仑派的两大高手,各自占据一方战场,他们的身形如同幽灵般在风雪中忽隐忽现,每一次出现必然带来雷霆万钧的攻击。
其中一位剑修面如冠玉,身着白色长袍,正是昆仑派中的渡劫后期高手,陈白。
另一位身材魁梧,眉宇间透着一股豪迈,名为雷炎,他在门派中亦是赫赫有名。
这两人皆是昆仑不世出的高手,数百年前,已时闭了生死关。
直到最近,昆仑派的现任掌门吴川,才启动昆仑神剑符,找到了他们。
“这头魔偶归我,那个冥神归你了。”陈白的声音在寒风中远远传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