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晖苑,苏木上前接过陆清棠手中的药箱。
她有些神神秘秘地对她说:“王妃,最近两天蔻丹姐姐不知怎么了,好奇怪的。”
陆清棠随意往椅子上一坐,抬眼看向苏木,“怎么奇怪了?我看着不是挺正常的吗?”
苏木撇撇嘴,又四下看了看,方才小声说:“蔻丹姐姐总是偷偷地笑,也不知在笑什么,一个人擦着花瓶就笑了,怪瘆人的。”
“还有哇,就在刚刚,我又看见她一边擦桌子一边笑,我跟她说话,好半天她才搭理我。我问她笑什么,她却说自己没有笑,太可怕了。王妃,要不您给蔻丹姐姐看看吧,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听着苏木的话,陆清棠瞬间就明白了。
病了?
怕是真病了,相思病也是病!
她转过脸看向满脸天真烂漫的苏木,无奈摇摇头,又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个傻丫头,你蔻丹姐姐哪里是病了,那是少女情窦初开。”
“还让我给她瞧病,我怎么给她看,我又不是男的,你可真是傻姑娘。”
苏木愣了愣,立即双眼放光,“这是真的吗?蔻丹姐姐和那个曾克他俩好了?”
陆清棠点点头,“应该吧,细节我没有问,回头我再问问曾克。”
说着,她又压低声响,“你可千万别当面问你蔻丹姐姐,她面皮薄,想笑话她,也要等过段时间。”
苏木连忙将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我知道的王妃,到时候我一定让她脸红脖子粗的。”
说完,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我也真是的,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还以为她生病了,让王妃你给她治病,想想还挺好笑的。”
陆清棠笑了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但见曾克已经出现在了门前。
于是她便抬抬下巴,“喏,说曹操曹操到,治病的人这不就来了吗?”
苏木转过脸,再次转过来时候捂着嘴笑个不停。
门前的曾克一脸茫然,“你有笑病啊!”
苏木扁扁嘴,“你们都有病!”
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陆清棠听到苏木的那句“你们都有病”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走进屋里的曾克更加奇怪了,“你也得了笑病?”
陆清棠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曾克眯了眯眼,冷哼道:“再笑我就走了,你一个人使劲儿笑吧!”
说完,他立马转身。
陆清棠见状边笑边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扯住曾克的衣袖,将他拖到另外一张椅子上坐着,“哎呀,你看看你还急眼了,坐下来我有话要说。”
曾克哼了一声,“说吧,那个西院有什么猫腻?”
陆清棠坐了下来,她摇摇头,“猫腻倒是没有,不过有个水方栎被关在西院。”
她话音一落,便看见曾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他的声音太响,差点没把陆清棠的耳朵给吵炸了。
她很是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用葱白似的小拇指掏掏耳朵,“喊什么,回头把狼招来!快坐下,听我慢慢说。”
曾克坐下后,陆清棠又继续道:“我是故意把水方栎移到西院的,他和陆怀安都不是好东西,陆怀安倒还有害人的借口,而水方栎却毫无人性。”
“谷主是他的亲兄弟,骨肉血亲,他竟然巴不得他去死,这样的兄弟还留着做什么,倒不如让他做得更绝一些,逼老谷主下狠心与这样的兄弟断绝关系。”